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铃木秋已微醺,“郑向前,你知道吗?父亲一直看不起我,他说我,文不成,武不就,白长个子,哈哈哈……嫌弃我,你呢?同样是父亲的儿子,你有什么成就?哈哈哈……是不是更没出息?”
“有没有出息我用得着告诉你吗?有父亲在身边督促,你还不知足。”郑向前也不是怕事的,在铃木家,他是看在听南的面子上,不与之计较。
铃木秋愤愤不平,“你以为我想要这样的父亲吗?他……他就是……因为他,我的上司根本就不信任我,分派给我的任务都是外围无关紧要的活。
我跟他说在部队受到挤兑,他居然让我自己去调节,受点磨练是好事。还说是因为我没有真本领,不能让人刮目相看,哈哈哈……他个泥腿子,知道个屁,等级,阶级斗争哪有他说的那么容易……”
郑向前反唇相讥:“他没说错,你就是懦弱无能,只会找借口,有本事你自己闯出一片天来,就像你弟弟一样!”
铃木秋翻了个白眼,非常欠揍地说:“学他?哼,工农士学商,商人是最低贱的,我是铃木家的长孙,怎么能经商?”
“切,还长孙,什么年代了。我可听说,铃木家要不是父亲力挽狂澜,早就败落了。你要是真有心,就努力打拼,父亲走了,该你守护家人了。”
“你……你……”铃木秋晃了晃脑袋,记起事情还没有办完,不再争辩,“喝酒,不说扫兴的事,谁不喝,谁就是孬种。”
这是激将法都用上了?郑向前悄咪咪地使用内力运转一周,继续喝了两杯后,佯装酒劲上来了,趴在桌上。
“郑向前,起来,起来,再喝!”铃木秋用力推了推他,看着没反应。
哈哈哈大笑着踉踉跄跄地出去了,就这?只为了吐槽?
郑向前为稳妥起见,继续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