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莲不紧不慢地走出,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给你痛快你不要,非要自己找罪受。”
“来人,把他送进地牢吊起来,把新型药物注射进去,让他好好受着。”
殷莲的话音刚落,手下的人立刻上前,迅速将乔屿制住,把他拖了出去。
就在乔屿被押走的瞬间,黑镰走上前,声音低沉而谨慎:“老板,接下来您打算如何肃清?”
殷莲冷冷地扫了一眼黑镰,眼中泛起一抹冷酷的寒光,仿佛没有任何感情。
“把所有可疑的人一并抓起来,处死,一个不留。”
黑镰心头一震,殷莲的残忍让他不寒而栗,连忙低头应道:“是,老板。”
地牢里漆黑一片,仿佛永远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中。
昏暗的光线从铁窗缝隙中透进来,墙壁上挂着潮湿的水渍,空气中充满了腐烂和湿冷的味道。
乔屿被锁链吊在半空中,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
他的身上布满了鞭痕,鲜血渗出,染红了破碎的衣衫。
冰冷的水不断从上方滴落,顺着他的皮肤滑下,刺骨的寒意和剧烈的疼痛交织在一起。
被注射的新型药物让他全身的神经不断抽搐,仿佛有无数根针刺入骨髓。
一天一夜,乔屿滴水未进,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可即便如此,他的嘴角依然勾着那抹冷冷的笑,带着不可磨灭的恨意。
就在这时,地牢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殷莲从外面缓缓走进,低沉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中格外清晰。
身后的人被屏退,只留下殷莲一人。
他走到一旁的软垫椅上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仿佛置身于某种奢华的场所,而非阴冷的地牢。
“怎么样,乔屿?这样的滋味,够让你记住一辈子了吗?”
“不对,你的一辈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乔屿紧闭着嘴唇,不说话,像是全然没有听到。
殷莲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一根雪茄,吐出淡淡的烟雾,语气轻松而随意:“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你,乔屿。对别人够狠,也足够聪明。只可惜,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和我作对呢?”
乔屿眉头紧锁着,像是没有听到。
殷莲淡淡笑了笑,继续说道:“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也不过是个卖烟的穷小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喜欢的女人嫌我没钱,转头跟了别人。”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里泛起一丝怀念和残忍的笑意:“所以,我入了黑行,靠着刀尖舔血。短短一年,我就赚了2亿。等那女人知道我有钱后,居然又回头来找我,你猜我是怎么做的?”
他微微勾起唇角,笑容里带着极度的冰冷与嘲弄:“我让二十几个流浪汉轮*了她,然后把她扔到海里喂鱼。那时候我才明白,只要有了权力、金钱和地位,你曾经高攀不起的东西都会变成随手可丢的垃圾。”
乔屿的眉头皱得更紧,眼中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厌恶。
殷莲的眼神微微一变,目光如毒蛇般逼近:“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叛徒,尤其是背叛我的人!不过,对你,我可以网开一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你愿意亲手杀了你那些手下,并且把华国所有的军部暗线铲除,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乔屿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冷冷地盯着殷莲,声音沙哑而低沉:“你可以杀了我。”
殷莲的笑意逐渐消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嘴角一抹残忍的冷笑:“不知好歹!”
就在这时,地牢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呼喊声:“不好!起火了!快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