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精神状态都有些亢奋,他们一边暧昧地交谈,一边玩着酒桌游戏,很快就将桌上的酒一扫而空。
白樱花的眼神迷离,双眸仿佛泛起水光,她那清冷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有些娇柔:“和我上楼吧。”
花公子内心大喜,佯装镇定地说道:“好。”
……
等到衣衫不整的花公子从白樱花的房间内缓步走出,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四点。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脸颊与脖颈上满是唇印,满身酒气与香水味,浓郁得有些夸张。
此刻的走廊内,除了顾命的精神还相当充沛之外,其余四人脸上都带上了或多或少的倦意。
“啧,他这五天里不会每天都要干一模一样的事情吧。”顾命有些恶趣味地想道。
花公子喘了好几口气,这才直起了有些弯曲的腰,开口道:“我们走吧。”
众人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精彩,毕竟他们可是在门口听了不短的时间。
花公子很快便带着众人回到了车内,正在打盹的司机立马抹了一把脸,让昏昏沉沉的自己清醒过来:“公子想去哪。”
“赌王阁。”花公子似乎是累坏了,把这三个字说完便瘫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司机脸上浮现出了古怪的神色,但还是立马发动了汽车,将众人带到了百花街的另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前。
众人刚下车时,便见有一个被扒的只剩底裤的男人被两名打手丢了出来,显然是输了个精光。
他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语无伦次地恳求打手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什么都没有,还拿什么作为赌资?”
出言嘲讽的是一名看起来有些斯文的男子,他背着手站在赌王阁门前台阶的最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哭嚎着的男人。
“我还有肾,我还有胃,我还有角膜,他们都是我东山再起的资本!”男人癫狂地高声喊道。
“啧。”那样貌斯文的打手发出了一声嗤笑。
旋即他偏头对属下说道:“请医生出来,给这位先生的赌资估个值。”
他停顿片刻,继续开口说道:“别忘了给他带身衣服。”
这样的场景在赌王阁之前每天都会发生,路过的人或是赌王阁中的客人早已习以为常。
顾命的目光扫过从地上奋力起身的男人,心中已经大致猜测到了他未来的命运。
“嘿,真有傻子想着靠赌场发财呢?”花公子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扭头对众人笑道。
那输得精光的男人对花公子的嘲讽置若罔闻,脑子里想得满是:“我只要赢一把就收手,只要赚够回去的路费就好……”
这是非常常见的赌徒心理,然而这种心理只会把人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那斯文打手瞥见了步行而上的花公子,从对方的衣着、举止以及身边的随从就大致判断出了对方的财力,立马走上前去,略显恭敬地说道:“这位先生,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