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河时而懵懂时而糊涂,难有清醒的时刻。
期间司徒玉又找来了诊所,得知庄阳到了发情期,他一脸的落寞。
被卫渊又一次打击加安慰后,下定了某种决心!
而后被柳清河的信息素冲击,逃离了诊所。
浓郁的酒香味充斥诊所,卫渊却一点都闻不到。
柳清河在诊所度过了难捱的发情期。
彻底清醒后,看卫渊的眼神都变了。
柳清河冷着一张脸盯着他,卫渊警惕。
两人对峙起来。
......
离泽在庄阳身上出生入死,庄阳却死去又活来。
在被永久标记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似是突破了什么屏障。
身上流转的灵力,瞬间将他从奄奄一息的状态,恢复到了顶峰。
回归正常的两人,回到诊所,就看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柳清河跟在卫渊身后忙前忙后。
面对着被解剖得四分五裂的残骸,一脸嫌弃。
却捂着鼻子给卫渊递上各种工具。
“你们......”
柳清河像是没有看见两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你们终于来了。”
卫渊放下刀,洗了洗手。
顶着离泽压迫的眼神,迫不及待地拉着庄阳,想要将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他。
他的举动,让正在收拾桌面的柳清河停了下来。
随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手上的动作。
庄阳注意到了,一脸疑惑。
“他......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可能是......”
卫渊突然沉默,脸上微微别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可能他,他打算让我养了吧。”
“......”
“你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卫渊着急地拉着庄阳走到了门外。
“你不知道情况,你不在的时候,他父亲被抓了,家里也出了事,我......我就是......”
卫渊“哎呀”一声拍向大腿,找不到解释自己这么做的理由,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就当我太善良了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冲动了。
既然说了养他,也不能食言。
卫渊一脸视死如归。
庄阳十分淡定,像是猜到了这个结果,又像是不关心这个结果。
随口问了一句。
“那司徒玉怎么办?”
“关他什么事?”
“哦,确实。那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庄阳绽放出一个笑脸,手心朝上,放出了一束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