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那群水匪被引来了,姜欲晚的人见任务达成,丝毫不恋战,立刻隐入都督府。
那群水匪也没有起疑,见都督府到了,便嚷嚷着进去。
“弟兄们,崖州都督府到了,上回在那琼山县抢的就都是好东西,这崖州都督府一定比那里还好,干了这一回,怕是我们一年都有着落了,走!”
“走!”
根据布置,这群水匪进入都督府会遭受强烈地抵抗。一路上都会有人将他们引到都督府最深处。
不一会儿,那群水匪便到了那几箱白银的存放之处。
“快看!”
水匪们都围了上来,他们瞧着这些白银眼睛都亮了。
“那人果然没骗我们,这崖州还真有好东西啊!”
水匪头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些白银,“都搬回去!走,一定还有好东西,咱们继续!”
水匪们继续往前走着,不一会儿便遇到了守门的郎山。
郎山见水匪来了,话也不多,立刻招呼人前去抵抗。
水匪们都是亡命之徒,他们见这间房前围了这么多人,误以为里头有什么好东西,便也拼了命。
另一头,沈碣带着人往水匪来的方向一寸一寸地搜,可一点痕迹也没瞧见。
“奇怪,他们难道没有走这里?”沈碣发出疑问。
“不可能,崖州靠海的地方就这一面,若是水匪从海上岸,必要通过这面上岸。”说话的人姓张,他家世代长在崖州,对于崖州的地貌他最清楚了。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通过别处上的岸,毕竟这海岸线如此长,或许有哪处不起眼的地方?”沈碣说。
“这位大人不知道,我们崖州的海岸线是长,但多数地方都是滩涂,是上不了岸的,只有这些特意修建的渡口才能走人呢。”张大哥用力踩了踩地面。
“那崖州有几个渡口?”
“两个,都是捱着的。”张大哥指了指眼前安静的渡口,整个渡口一艘船都没有,安静的吓人。
“两个?够吗?暹罗等地的船不是都从崖州上岸,崖州发达,两个渡口怎么够啊?”沈碣还记得姜欲晚说过,崖州正是因为这些船只的存在而繁荣的。
“我们本地的船都不从这走,这些渡口都是为外来船只准备的,我们自己都走东边的小渡口。”
“小渡口?”
“对,那里只有本地船才能上岸呢!”张大哥说道。
“如何判断是本地船?”
“我们本地的船都会挂旗子,上头有一个崖字,只要看见这个旗子就认识了!”
“走,去小渡口!”
旗子这种东西最好作假,再加上崖州这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渔船,很多人家的船都只是停在那里,根本不挪动,万一水匪的船就混在其中,或者,他们直接找一艘空船就行。
沈碣突然后背发冷,这群水匪躲在无人的空船里躲了多久?他们到底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