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阿牛弟弟、红芍妹妹赐座,刚才纯属误会,招呼不周,邹某人代犬子为二位赔礼道歉。”邹掌教面色惭愧,向二人做出赔礼的姿态。
红芍毕竟是在五毒门分舵任过护法的,见过不少人情世故,急忙拉着熊烈一起向光明圣教教主抱拳言道:“与令公子的误会而已,不过是一种叙旧方式,让邹教主不必介怀。”场面话众人说完,众人又高兴如常,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柳俏棠也与二人重提起太平川的往事,对二人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已,并向二人说起,自从自己与二人分手后,表哥如何生了心病,舅舅想尽办法,找遍附近州府的医生,均不能医治表哥的心理疾病一事。她再一次为表哥的鲁莽出手,向二位致歉。
熊烈与红芍这才终于弄明白了,原来邹平在太平川被阳煞鬼冢鸡奸之后,身体外伤虽然很快恢复了,但心里却落下了病根。他对于所有人的触碰都产生了抵触,甚至连表妹都不再喜欢,产生了反感。
在光明圣教教主邹沧海的安排下,为熊烈与红芍准备了接风宴席。宴席上邹平也没有参加,仅仅是清风来过一次宴席,小声和邹沧海嘀咕了一会儿,邹沧海又安排他离开了。
“阿牛兄弟、红芍妹妹是我夫人娘家人,我和我的夫人能见到二位弟弟妹妹万分高兴,希望你们能在我光明圣教多住些日子,可以和我夫人,多说说岳母大人的事情,以解她思乡念母之苦。”邹沧海满面笑容,开心得像个孩子。
“教主,我们会的,我们会和姐姐多聊聊天,说说婆婆的事情。”红芍、熊烈在酒桌上微笑着,与邹沧海交谈着。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称呼我为教主,叫我姐夫,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们不要跟我见外。”邹沧海吩咐不远处跑前跑后张罗的恭顺的老者,“魇叟,以后阿牛兄弟与红芍妹妹就是我们光明圣教的贵宾,入桃园山涧来去自由,传掌教令授予二人客卿长老令牌。”
“教主,不,姐夫、姐姐,你们太看重我俩,我俩二人不堪委此重任,这位老丈,先去忙吧,当不得真,我与红芍,接下来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在此久留。”熊烈端起酒杯,敬邹沧海与巫山云。
“你们有要事,姐夫也不敢久留你们,你们就在这住几天,这客卿令牌,我为二位留着,什么时间你们事办完了,再回来就是了,喝酒,今晚高兴,俏棠陪你舅妈娘家亲戚多喝几杯。哈哈哈”邹沧海发自内心的高兴,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巫山云看到夫君的兴奋,心里也高兴不已,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姐姐、姐夫,我们路过山下桃园村,发现村里剩下全是老人和孩童,听他们说他们村壮年全部来咱这,做教奴了,姐夫,您是光明圣教掌教,能否为了村里孩子老人,适当放回一部分人回村去照顾家人。”熊烈想起桃园村那对小兄妹,开口与邹沧海商量起来。
“好说,好说,小事一桩,明天让魇叟安排一部分人,先回村照顾家里。”邹沧海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只是柳俏棠觉得舅舅的笑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