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为什么不能去,你们若不告诉我们,我们就继续走下去。”红芍见孩子软硬不吃,改用激将法,说完便准备继续朝着屋后的小道走去。
“那里不能去,会走丢的,我们村庄所有孩子的父母,都前往这条路上走丢了,至今都没有回来。”高个男孩终于还是说出了阻止二人往屋后小路离开的缘由。
红芍听见男孩身后的小姑娘,听完哥哥的话,“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可想而知,她是多么想念自己的父母。
“你们知道,你们的父母为什么都要去这条路上吗?”熊烈看向小男孩清澈的眼睛,等待二人回答。
二人思考了一会儿,都摇了摇头。
“哥哥,你还记得那个来咱们村庄给孩子发糖的大胡子叔叔吗?我看见他为每家孩子的父母发放了可以长生不老的仙丹,咱们的爸爸、妈妈好像也吃了大胡子叔叔的丹药。”妹妹想起了什么,跟哥哥说道。
“我记得那个发丹药的大胡子叔叔最后就是从这条路上离开的,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每家孩子的父母才陆陆续续地从这条道上离开村庄,再也没有回来。”哥哥像是在回忆着,缓缓说着。
“那后来,再没有大人去这条路上,去找回他们吗?”红芍不解地询问两个孩子。
“村长爷爷,后来亲自从这里出去找他们去了。最后,村长爷爷满身是血地回来了,告诉村里剩余的人,不准再出村寻找他们,他们暂时回不来了,最后村长爷爷话还没说完就咽气了。”小男孩与小女孩不再惧怕熊烈、红芍,慢慢靠近二人,与二人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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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川蟠龙谷的山洞中,宽敞的、钟乳石林立的天然大厅里,一位中年男人星眉剑目,不怒而威,端正地坐在上首正中的虎皮椅子上,虎视眈眈地望着下面左右椅子上的众人。椅子左面站立着一位俊美青年,他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霸气。邪恶俊美的脸上此刻噙着一种放荡不羁的微笑,显得狂野不羁,邪魅性感。此青年乃是庆州庆王府外管事剑胆;椅子右面站立着一位身着淡绿色繁花宫装的女子,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地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得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她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此女系庆州庆王府内管事琴心。
左面椅子依次排列着:幻风使、幽林使、焚火使、餍山使。幻风使身边站着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佝偻老妪,老妪脸上涂着血红色的腮红,画着弯弯绿色的眉毛,眉毛下面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暗黑的眼袋垂在眼睑下,眼睛一睁一闭间,闪耀着一道阴暗幽光;另外,鬼脸山猫和绿衣老于安静地站立在幽林使的椅后;焚火使后面站立着阴阳双煞,阳煞鬼冢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阴阳双煞均安静无声,面无表情;餍山使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纱衫的女郎,看似十六七岁年纪,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色,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右面椅子上依次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有着黑亮垂直的头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且蕴藏着锐利光芒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又不粗犷的身材,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世凌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大气势,他便是五毒门门主拓跋吉祥;拓跋吉祥身后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江城五毒门分舵金蝎堂堂主沐阳,沐阳身着一身褐色长衫,双手背后侍立在旁,一脸冷光,注视着前方;另一个男人脸部长得又窄又长,好似马脸,两个细细的眼睛里镶嵌着一双泛黄的小眼珠,隐隐闪烁着黄鼠狼一般狡诈的目光,嘴角处含着一抹冷然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他就是五毒门天华州分舵神龙堂堂主鲜于淦。
接下来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绣有小朵绿色栀子花轻纱,腰间系挂橙色淡雅蝴蝶结,头发随意地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而红的少女。其身后站立着一位妖娆媚态的女子,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略有妖意,举止之间流露一段风姿,只是缺少世间的礼仪姿态。
第三把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头围七色彩环,身后腰间挂着一个火石烟袋,手托老旱烟杆,嘴里一口一口不停地吸着的老者。只见不多时,头顶上丝丝烟雾腾起,烟雾中的此人,不见任何表情,依旧低头不管不顾地抽着赛神仙的老旱烟,满意地微眯着双眼;其身后站着一位青年,青年也是头戴七色彩环,身着青衫,手里握着一把剑,静静地注视着大厅。
第四把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正是江城府段家家主段正峰,其身后站着两人,分别是二儿子段岳和三儿子段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