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来助拳,估计是真的;嵩山派没能及时赶上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很可能是出了事。
现在咱们已经按照约定,来了衡山,对他也有所交代。
接下来,咱们还是尽快赶回福建,继续抢夺辟邪剑谱。”
“是!”
待众弟子都退下后,余人彦看着一脸阴郁的余沧海,有些不解地问道:
“爹,咱们青城派又不是五岳剑派的人,为何也要看左冷禅的脸色行事?”
余沧海脸色一僵,继而对着儿子道:
“你也大了,当了扛事的年纪了。
你说在巴蜀,谁的实力最强?”
余人彦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
“峨眉的金顶上人禅功精深,应该比爹稍胜半筹;至于他门下的弟子,应该也不差。曾经侯师兄就跟峨眉弟子松纹交过手,剑法上似乎也稍逊。”
余沧海点了点头道:
“不错。
我青城派和峨眉一比,还是颇有不如。
左冷禅的野心,便是称霸江湖。他不仅要力压少林、武当;像什么峨眉、昆仑、点苍、崆峒和丐帮,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峨眉的金顶上人武功并不差他多少;加之,峨眉派向来洁身自好,不怎么理会江湖上的闲事,自然不能为左冷禅所用。
于是,他便找到了我。
唉,也怪我当年鬼迷心窍,这才被他拿住了把柄,不得不为他卖命。”
“爹,到底是什么把柄?”
余沧海想到了当年和师父青灵子的小妾偷情,却被当场拿住;之后在左冷禅的逼迫下亲手弑师,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他知道这很可能是嵩山派给自己下的套;但为了权力和性命,他又不得不钻!
“这些事,你不用管。
我们想要摆脱左冷禅的控制,就必须拿到辟邪剑谱;而要拿到辟邪剑谱,咱们又不得不依仗他。
吩咐下去,咱们后日出发回福建。”
“爹,你可有什么良策在林震南手中获得辟邪剑谱?”
余沧海冷冷一笑:
“咱们过去还是太过爱惜羽毛,做事总是留着三分底线。
林震南就一个独子,咱们绑了他后,就不信他会不就范。”
闻言,余人彦一脸兴奋地道:
“爹,咱们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
另一边,岳灵珊有些迟疑地问起周坤:
“小师弟,爹这是怎么了?
剑宗回归是何等大事,他早该回去主持此事了。为什么迟迟不启程,反而让我们去福建?”
周坤:……我难道要告诉你,你爹不争气,干不过田伯光,没抢到辟邪剑谱,所以才让我们去助拳!
“珊妹,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是关于师父的。
估计他正是因为这件事没处理干净,所以才被拖住了步。”
岳灵珊听罢,有些好奇地问道:
“什么事?”
“师父有一个密友,酒后失德,调戏了别人的妻子……”
岳灵珊闻言大讶:
“我爹竟还有这样不修私德的狐朋狗友?
哼哼,这样的人渣,就应该浸猪笼!”
周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