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
慕阳扶着地面蹲下,丫头一条腿垫着着陆。
“你脚怎么了?”宝贝闺女一跛一跛的,慕老妈伸手扶稳。
“崴到了。”问题不大,约莫着应该没有骨折,不然肯定更痛。
“真是…什么破酒楼,还自称五星级,倒闭算了!”
大年三十,弄得两个宝贝灰头土脸,慕老妈骂骂咧咧地宣泄不满。
若不是看酒楼烧得浓烟四起,救护车上下来几个医护人员,她非告的这个大酒楼成小蚂蚁不可。
小洁癖的慕阳,轻轻吁气的同时,不忘拍干净手上的灰土,他面色凝重,感觉像是哪里很不舒服。
“我包呢?”看在眼里的我,岂能不懂他的心理。
然而并没有人听见我说话,是我太小声还是周围太嘈杂?
寻了二人,只见我的香风小包挂在洋后爹身上,还以为他们给我扔包间里了。
伸手拉过自己的包,一通翻找,找出备用的一次性消毒湿巾,自从我跟了他,他随了我,我俩对彼此的那点儿臭毛病,都心里有数。
“呐~”整包拿去,反正家里我囤购了一年份的消毒湿巾。
诧异的同时,慕阳也眯笑着眼尾:“谢谢…”
先擦擦自己摸了地面的手,再擦擦自己满脸的汗,慕阳这回才是真正的如释重负。
“你上厕所洗手了吗?”慕阳真的有那个大病,这都惦记着。
洁癖也有秋后算账的…
“嘻嘻…刚要洗,就被你拽走了~”这不怪我。
“站稳了。”又拆一张湿巾,慕阳抓着丫头那疑似有各种菌群的手,一通消毒,而且一张不够…
讲真,别的姑且不说,我打死都不信这货会去叫鸡,洁癖在莫种程度上,也挺让人放心的。
“我饿了…”
“me too…”
我们仨同时看向了当家的。
慕雪摆出她那做作妖娆的姿态,给全国连锁餐饮企业舌尖食客的老总打电话,对方很快就安排屿州一处分店的大厨,单独安排一份除夕至尊全家餐,直接保温配送上门。
百忙之中,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慕阳差点以为自己晚上又要下厨,有那么一瞬间挺想念兰香的,虽然人家刚走不久。
人就是这样,一旦不放了假,就不想去上学,一旦辞了职,就不想去工作,一旦有了管家,就再也不想做饭做家务了。
当初独自在外,勤工俭学、不靠家里的慕先生,也犯了懒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