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怕爸妈问长问短,索性戴个围巾掩饰她的皮外伤。
其实并不严重,我们都帮着隐瞒,可越是这样,阿辉就越愧疚,感觉自己作为男朋友,一点都不称职。
白月光的闺房。
辉哥送牛奶进来,借机嘘寒问暖,指着脖子一问:“你…会不会痛?”
“没事儿,晚点送医院都愈合了~”
“呵,那你喝完奶,早点休息。”
“嗯~”
白爷爷的房间。
慕阳瞅这玩世不恭的臭丫头就上火:“玩儿够了没有?就快过年了,你到底回不回家?”
“没呢…过年不还有几天,你才刚来,就要走?”我在充斥着男人体臭的床上滚来滚去。
“那你想干嘛?在这里过年吗?”
“你来都来了,明天一起去逛逛呗?后天走?”
后天?慕阳突然想起些什么,往老婆仔身边挪了挪。
“那个,大后天有个慈善晚会,老妈让我问你去不去?”
“不去,那种破场合,不适合我~”
“怎么说?”慕阳愿闻其详。
“不就是,听一群有钱人在那里装逼,谁家的儿子又谈了几个亿的项目,谁家的小仙女出国留学了,然后做做慈善捐捐款,再让记者拍一拍合影,咱家也就你拿的出手,我去凑什么热闹?”
丫头声情并茂的演绎着那些人的嘴脸,自问又不是没陪老妈参加过。
再说了,那咸的要死的鱼子酱,本姑娘真心吃不来,看着那些个富二代,一边吃鱼子酱一边品头论足,我一度怀疑,放一坨巧克力味的屎在那儿,只要是国外空运过来的,他们都能面不改色的吃,然后对那坨东西品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