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了灰蓝色的格子被上,火球为无边的天空镀上了一层金箔衣纱。
缠绵于昨夜,是暧昧的气息。
“嗷!”
呦呦呦…痛…
要命了,他一个激灵,继而滚来滚去。
活脱脱像一只在在粪水里面打滚的粉皮香猪。
嘶…好痛…
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嗯?”我一脸睡意朦胧。
他娇滴滴地哼唧着,让我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你还笑!”真是岂有此理,“呜~”
“对不起…”可是真的好好笑。
“内伤…”他捂着膛口。
“啊…呼呼、呼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碰我…”更痛了。
“那我吹吹~”物理降温法止痛,呼~
片刻后,我关切地问道:“好点没有?”
“好一点点…”还有点儿痒痒的。
“你揪我干嘛?”慕阳任由丫头摆布,顺势抚摸着自家的小粉猪。
“我梦到一颗稀世珍珠,会发光的那种,然后就…嘻嘻…”
“我天~”这也行,慕阳哂笑着,真是拿丫头没办法,但愿枕边人永远都别梦到自己在切西瓜。
“还痛吗?”
“嗯…”可不呢~
“那我去拿冰棒冰敷。”
“不用了~”慕阳顺势压倒,口花花,“你就是我的止痛药…”
醉翁之意不在酒。
晨读。
止痛药学了英文之后,就变成了painkiller,我说它是pain和killer组成,所以是疼痛杀手。
然而慕阳又说,paink是由pain和pink组成,意思是粉色的疼痛。
他成功让我记住了这个单词,什么乱七八糟的。
下午,我们一起去逛大超市,慕阳说要亲手做牛排给我吃,冰山在我这个热情的火焰下,也懂烂漫了。
虽然他管控了我的生活费,但家里永远都有吃不完的靓水果,我一说想吃什么喝什么,他就会络络地供应物资,还订了每天新鲜配送到家的现挤羊奶,唯独是垃圾食品他不让我多吃,怕我胃痛。
零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