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笙微微一笑,继续写信:“正是。而且,我还打算请求父亲帮忙,让他动用人脉,在其中运作一番,让这些变动更加合理合法,群起响应。”
襄苎有些担忧地道:“小姐,您这样做,不怕引起老爷的不满吗?”
顾云笙放下笔,目光坚定:“父亲是明理之人,他会明白我的用意。而且,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顾家,为了我们能有更好的生活。”
襄苎轻轻点头,研墨的手更加用力,夸赞道:“小姐,您总是这么聪明。奴婢真是越来越佩服您了。”
顾云笙含笑,轻轻拍了一下襄苎的手:“傻丫头,你在我身边,我也很欣慰。好了,你继续研墨,我要加快速度,这些信必须尽快送出去。”
襄苎应了一声,继续研墨。顾云笙则加快了写信的速度。
信件写完之后,顾云笙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襄苎收拾笔墨纸砚,道:“小姐,您的信写得真好。我相信,掌柜们一定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
顾云笙将信件递给襄苎:“那就好。襄苎,你将这些信尽快送出去,告诉他们,这是我对他们的信任,也是我对顾家的期望。”
襄苎接过信件,郑重地点头:“小姐,奴婢定会尽送出去的。”
顾云笙看着襄苎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
自己的计划一旦实施,就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
第二天。
日上三竿,长宁侯府无央苑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暖阁的紫檀木床上,映照出蒋沧澜那张俊秀的脸庞。他仍赖床不起,口中一直叫喊着不愿去书院。
“澜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去书院?”叶宛虞端着一碗刚炖好的排骨汤,走进暖阁,放在床头柜上,关切地问道。
蒋沧澜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说:“母亲,我头痛得厉害,实在无法起身。”
叶宛虞轻轻抚摸着儿子的额头,眉头紧皱,说道:“头痛?那你怎么不去请范大夫来看看?”
蒋沧澜摇摇头,语气坚决地说:“我不愿意看病,我觉得自己能挺过去。”
叶宛虞有些生气,语气严肃地说:“澜儿,你这是在胡闹!病痛岂能儿戏?我立刻派人去请范大夫。”
说着,叶宛虞转身欲向外走去。蒋沧澜见状,急忙拉住她的衣袖,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别请范大夫了,我真的不想看病。”
叶宛虞停下脚步,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澜儿,你可知道,你父亲可是十分关心你的学业和身体。若他知道你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责怪我照顾不周。”
蒋沧澜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母亲这分明是在用父亲来威胁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妥协道:“好吧,我愿意看病。”
叶宛虞见儿子屈服,心中不禁松一口气。她立即派人去请范大夫,同时亲自为蒋沧澜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