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见她死守着不放,一咬牙,他抓住她的裤腿一个使劲,紧身的裤腿侧边直接裂出两个大口子。
裤子:我当时就应该烂在厂里!!!
月光洒进帐篷,静之莹白的小腿暴露在林风面前,这回他很绅士的没有多看,而是旋转她的小腿检查,发现在膝盖下面一点,有两个小小的孔洞,一点鲜血干涸在周围。
来不及多想,他俯下身嘴唇就附了上去。
刚刚听到裂帛声的静之,身体一震!
他不是个老实人?
难道是她看走眼了??
她悠悠叹了口气,抓死紧的手终于慢慢松开了,反而抓住底下的帐篷布,闭上了眼睛,侧过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算了,反正早晚都有这一遭。
来吧……
……
但是当林风帮她吸出毒血,她一个膝跳反应——
又是一脚,把毫无防备的林风又蹬了出去。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叔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
这一蹬,给林风气坏了,他黑着脸又钻进帐篷,梅开二度,这回强硬地拉过她的脚,就开始给她吸 毒,边吸边往旁边吐出血水。
这时,从脚上渐渐感受到痛意的静之才反应过来。
叔好像……不是要对她做那种事!
而且,她脚怎么流血了?
林风吸了几次,看到结痂的伤口流出的血是红色的时候,才渐渐松了口气,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这时静之才有胆张嘴问他:
“叔,我这是怎么了?”
林风没好气地揉着被蹬痛的肩膀,对她说:
“你睡得这么死,被蛇咬了都没发现!”
“什么?”
静之目瞪口呆,侧过腿看膝盖处,发现确实有两个小洞,小洞周边是林风因太大力吸出来的红色印子。
她轻轻使力按了按,发现伤口微肿,痛感也只有破皮那种轻微的刺痛。
她有点疑惑,又有点害怕:
“叔,是什么蛇?我……我会不会死啊?”
林风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轻轻给她一个栗子。
“别乱说话,手电筒给我,我出去看看。”
静之从自己包里拿出手电筒递给他,
林风接过以后,首先照向静之,发现她此刻唇色红润,脸色也没有异常,他心里稍稍放下心来,于是又赶紧转头出去看蛇。
“我也去我也去。”
静之边扣着腰间的扣子,也跟着钻出帐篷。
只见帐篷旁边一条一米多长的蛇此刻已经翻腹去世。
林风捡起木棍挑动它细细查看,发现是南方常有的赤练蛇,这蛇因为奇特的红色环纹,经常被误认为剧毒蛇,其实对人体本身无害,被咬至多红肿。
发现是无毒蛇后,林风大松一口气,掏出手帕擦了擦脑门上急出的一头虚汗。
“叔,这手帕……你还留着呢?”
看到林风缓和下来的脸色,她就知道这蛇没毒,于是放下心来,却又看到他拿手帕擦汗,她瞬间就认出那是她的东西。
于是静之把脸凑到他面前:
“阿风……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我啦?”
听到这话,林风本就脸上发烧,他转过身刚要给她解释,没想到刚刚他扒下了她的上衣,这会儿她上身只穿着运动内衣站在他面前。
林风:……………………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二话不说把手电筒还给她后,马不停蹄地钻回自己帐篷里,然后快速把门口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
静之双手叉腰,看他不说话转头就走,有些生气。
直到一阵夜风吹来,冻得她直抱住自己冰冰凉的胳膊,转身也回了帐篷。
这回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几乎是光着上身站在林风面前,羞得她拿起白天林风给她备的凉茶就是一个猛牛饮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