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子姬闻声望过去,就看到男人弯着身子痛心疾首的拾起地上的物饰,久久不曾抬头。
她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露出这般表情。
“你,怎么了?”
“我……我的长命锁……”
诸葛瑾顷声音哽咽的难以正常言语,只是眸光的痛色翻涌无限,令面前的女人露出几分的迷惑,看着他止不住地爱抚锁身,出声询问道。
“不就是一把长命锁吗?重新买一个就好了。”
“这不一样!”
诸葛瑾顷出口大声中断,猛然抬起头,神情严肃地喊道。
“这是母亲活着的时候,唯一送给我的,可以留着当纪念的东西。我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把它藏起来随身携带,以防损坏。可谁料,终究逃不过,就连这仅有的念想都要消失不见了吗?”
“睹物思人,不过廖廖自我安慰罢了,且不如寄存于心。”
罂子姬有感而发,便抬脚而去。诸葛瑾顷没想到此女就这样一声不吭就要走,颇为不满地开口。
“你就这样走了?难道,你不负责任吗?”
“负责任?”
罂子姬一头雾水地蹙眉转了过去,看向他。
“负什么责任?”
“当然是它了。”
诸葛瑾顷伸出手张开了掌心,露出了两截的长命锁,言辞凿凿地眸光烁烁
“这个长命锁在我身上时,还好好的。而你到来之后,我不幸颠倒衰落,以至于,长命锁重力碾压,变成双分,怎么看,这件事你都要付很大的责任。”
罂子姬被其一句话顿时气笑了,她莞尔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