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们母女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过的那么辛苦！”

水兰满眼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爱女的脸庞，看着她眼底的青色，憔悴的面容，就知道她过的是多么不容易。

“见到你这般模样，母亲倒是不知，当初把你急忙嫁出去到底是错还是对了。”

“母亲，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

南枝伸手握住母亲的双手，经长年累月指缝间已经磨出许多的老茧，触碰起来非常的粗糙和硬实。见此，自己的眼眶募然红了起来，动情以说。

“母亲的不易女儿都明白，也都理解。如果当初母亲不这么做，恐怕那时只会比现在更糟糕。女儿，真觉得现在很不错的，您不用为此挂心。”

“可是，张云笙他……”

水兰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对女儿这份尴尬的处境，感到深深地自责和愧疚。

“你们还年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到底还是说……是母亲连累了你。”

“你我是母女，何来连累不连累？都是应该的。”

南枝轻轻安抚母亲的后背，看着屋里的装饰，比她出嫁时多了不少的狐皮动物挂饰，还有一些的瓜果蔬干。看样子，母亲过的倒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糟糕。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顾虑。南枝敛了敛眸，几次踌躇下，还是张开了口。

“母亲，你和……继父过的还不错吧……”

“这个……”

水兰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近年来虽然过的平淡如水，再也没有之前的相看两厌。但到底失去了夫妻之间的柔情蜜意，过的倒是满腹的酸楚和有一刹那地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