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上身抓着衣服气冲冲回家的戴郝仁前脚刚刚迈入家中随手重重关上大门,后脚脸上怒意瞬间消弭,眼中唯有愉悦。
果然只要站着大义,牢牢的霸占着道德制高点,那么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没有错的啊!你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
要是哪里有问题,那也绝对不可能是他的问题!只能是某些人的不对!
是的!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又与秦淮茹发生了关系。可这一切都是卑鄙龌龊阴险狡诈的贾家的算计!是他们的错!
这与完美圣洁的戴郝仁有什么关系?
真是正义的化身,真理的代表,要是可以他也想要向世人坦白他犯的过错。
可没有办法!要是坦白了他的过错的话,受伤的不会是他,而会是那无辜之人!
身为一个众所周知的大圣母,他于心何忍啊!
是啊!他于心何忍啊!
他也只能默默将这愤怒与悲伤压在心里,只能默默忍受这份悲痛与屈辱…
他真的好痛苦,好难受…噗呲…
咳咳。手滑。
是哭唧唧…难受,嘤嘤嘤…
因为难受,辗转反侧一夜睡不着的戴郝仁比任何一天都要早起床锻炼身体。
为了配合自身的任务,今天他锻炼的动作没有丝毫收敛,黑着脸的他弄的整个院子都哐哐作响,让整个四合院的人们有种穿越五六十年时空,早早体会到现代施工现场的嘈杂感。
家住戴郝仁对面,阎埠贵家自然是第一批被吵醒的人。
看着院子中明显很是不对劲,脸色阴沉用自己那拳头捶打原本用来负重的岩石,而且还催的灰尘漫天,捶的火星四溅,捶的人腰粗的大石头直接硬生生捶断的画面。
“咕嘟…”
原本还想要出去询问一下戴郝仁这是干嘛了的阎家夫妻,果断吞咽了口唾沫后躲在了窗户下不敢冒头。
“…郝仁这是怎么了?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我还从未见过郝仁这般生气过呢?”
阎埠贵将脑袋凑到自己媳妇耳旁,压低着嗓音话语中带着战栗。
“可不是!是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昨天凌晨好似听到中院贾家传出来了争吵…”
杨瑞华点头,沉思片刻后弱弱回答。
“又是贾家?他们家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阎埠贵一听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贾家那一家真的有病!戴郝仁多好的人啊!你们总招惹他干嘛?
阎埠贵对贾家越发不满了。
而有着这种想法的不仅仅只是阎家,也被前院那戴郝仁发泄似的锻炼惊醒的人,对贾家的怨念也越来越是浓郁。
“…昨晚贾家一定又招惹了郝仁了!不然的话郝仁不会这般愤怒…”
“…贾家这是要搞什么?明明郝仁都对他们那么好!东旭换工作的事情还都是郝仁帮忙的!他们要脸么!”
“…呸!贾家有脸么?”
“…真的讨厌死了!为什么我们院子中会有贾家这一家子啊!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把他们赶出去啊!有他们一家子我们院子真是倒大霉了…”
“…是呢…只是这事不好办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郝仁那人的性格…哎…”
“…哎…他就是太滥好人了…”
“…可不是…”
…
细碎交谈中,不少人已然产生将贾家赶出四合院的想法。
只是碍于戴郝仁滥好人的性格,他们害怕那般提议惹怒了戴郝仁,因而他们不敢提而已。
“你们说说,昨晚贾家到底做了什么?”
“昨晚太晚了!我也没听清啊!…”
“我们没有可或许有人有啊!…”
“哎?对哦!要不我们去问问大亮?他家就住在贾家隔壁,应该听得更加清楚…”
一事不成,他们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