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脸惊愕地盯着何雨柱,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疑惑:“柱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怎会如此口不择言!”他那原本和善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阴沉。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望着易中海,眼神坚定而冷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哼,我当然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但你要清楚,这儿可没你的木头。至于它们在那儿,你自个儿慢慢去找吧!”说完,他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此时,站在一旁的棒梗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哪里还顾得上听何雨柱说易中海的木头放在何处,因为就在刚才,何雨柱居然骂他是狗!这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的棒梗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只见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何雨柱,你这是活腻歪了,竟敢辱骂本大爷,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叫棒梗!”话音未落,他便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朝着何雨柱猛扑过去。
然而,马解放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夫受到这般欺凌呢?几乎是在棒梗行动的瞬间,马解放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何雨柱身前。他身材魁梧,孔武有力,面对气势汹汹的棒梗毫无惧色。只听见他大喝一声:“棒梗,休得放肆!有我在这里,休想动我姐夫一根汗毛!”说话间,他已经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接棒梗的攻击。
何雨柱则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将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放在心上。对他而言,与棒梗这种人动手实在是有失身份,而且弄脏了自己的手可不值得。
他深信不疑,马解放在应对棒梗这档子事时必定不会令自己大失所望。毕竟,他只求马解放能狠狠地教训一番那个狂妄自大、不知深浅的家伙便足矣。
虽说棒梗表面上绝非马解放的敌手,但有一点不得不提,那便是棒梗可是在监狱那种环境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所学所练皆是些阴险狡诈的下三滥手段。
果不其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起初马解放竟也在与棒梗的交锋中落于下风。数次险象环生,那棒梗犹如一条狡猾的毒蛇,屡屡妄图对马解放的要害部位——命根子发起致命攻击。
何雨柱在一旁观战,眼见着马解放处处受制,心中不禁暗暗着急:这家伙怎地如此死板?在此等情形之下居然都不晓得变通一二,灵活改变招式以应对对方的阴狠招数。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眼看着棒梗即将伸手抓住马解放的命根子之时,何雨柱身形如电,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飞起一脚,势大力沉地踹在了棒梗身上,直接将其踹飞到了一旁。
“马解放,你且睁大双眼瞧仔细喽!瞧瞧你姐夫我究竟是如何破解他这下三流招数的。”说罢,何雨柱不给棒梗丝毫喘息之机,抬腿又是一脚,直直朝着棒梗的小肚子猛踢而去,只听一声闷哼,棒梗再度被踢飞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倒在地。
遭受这般重击之后的棒梗,尽管仍心有不甘,试图挣扎起身再战,可无奈伤势过重,最终只能瘫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易中海着急了,看着棒梗:“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啊,难道不知道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吗,你怎么能下死手啊。”
何雨柱也是一点不给易中海面子啊:“易中海,你是不是眼瞎啊,难道没有看见吗,刚刚棒梗要干什么啊,那是招招奔着解放的命根子去的,难道也要叫马解放没有一个一儿半女的吗?”
何雨柱的话像是一把刀子,一刀刀的捅在易中海的心口窝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