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吆喝过后,大厅里一个中年大汉立刻站了起来,喊道:
“蔓露姑娘的题目几天换个样,而且每道题都是奇奇怪怪,至今都没人能答全,我看你们春水阁是诚心不想让人与蔓露姑娘一叙吧?!”
他的话,立刻得到一群人的赞同。
陆康闻言,心中暗想:这题目还是每次都变来变去的?难怪路上自己问王柏千题目的时候,他和赵穆都说了到了之后自然知道。
“对啊!还不如痛快点,谁出的银子多,谁就能到蔓露姑娘的闺房去!”一个油头大耳的富商嚷道。
“那怎么行?!你把蔓露姑娘当成什么人了?!”一个书生不服气,立刻反驳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瞧你那穷酸样,我看你也来了不少次,连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还妄想见蔓露姑娘?”那富商不屑道。
“我...我...”那书生被怼得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像蔓露姑娘这般女子,我们就该吟诗作对,说做的诗好,就...就能和她相见!”
“还吟诗作对?!瞧你那样,最多只能憋出个屁来!”
那富商继续嘲讽道。
“你!...”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杨妈妈连忙提高嗓门,打圆场道:“李老板,张公子,大家稍安勿躁,今天的题保证简单,大伙可别坏了规矩,惹得蔓露姑娘不悦。”
闻言,李老板和张公子各都冷哼一声坐下,其他人也安静了些。
这时,人群中有人催促道:“蔓露姑娘快出题吧!”
“对!快出题!”
“答不答得出来是一回事,但总要试一试嘛!”
杨妈妈笑了笑,朝戏台上的丫鬟看了一眼。
那丫鬟走进纱帘,没过一会拿着一张纸条,开口道:“各位客官听好了,我们家姑娘今天的第一道题是:
一个农夫需要携带狼、鸡、菜过河,由于船比较小,除农夫之外每次只能运一种东西,而且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如果没有农夫看着,鸡会偷吃菜,狼会吃鸡。
请各位想一种方法,让农夫能够用最少的划船次数安全地携带所有物品过河。”
此题一出,场中众人纷纷哗然。
那油头大耳的富商嘟嚷道:“又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题目!”
“难道考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你就会了?!”
那书生借机回了一句,他觉得今天的题目好像正如杨妈妈说的那样,简单了些,并不像往日的题目那般让人毫无头绪。
说完富商,书生立刻埋头苦思。
见那书生开始想答案,其他人也纷纷不再说话,专心思考起来。
仪琳也被这题目所吸引,两双纤纤玉手笔画来比划去,口中念念有词。
陆康见她这副可爱模样,噗嗤一笑。
赵穆博览群书,又在皇宫中受到过各种指导,听到这个题目,思索了一番,很快就有了答案。
他心中正暗暗得意,却看到陆康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便试探性的问道:“陆兄见多识广,想必也早就知道答案了吧?”
陆康轻轻点了点头,他原以为蔓露姑娘出的题目有多难,没想到这么简单,不过是一道思维逻辑题。
这种题目,在他穿越之前,很多大公司都会用来作为面试的考题。
他刚毕业那会,还特意去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比这个题更难、更烧脑的他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