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郭桓在赌,他在赌纪佥不敢把这些事情公布于众。
毕竟,他所做的这些事情,有着一大部分的情况,全部都是过的纪佥的手来进行的。
若是纪佥不想自寻死路的话,现在什么都不说,无疑是最为安全的。
但想到刚刚纪佥的行为来......
但现在的事实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他只够去赌,去赌纪佥不会说出来。
毕竟,他此刻跪在这里,若是再生出的其他的行为的话,那就有些不打自招了。
这些人之中,现在也就只有他自己一人,罪证属于轻的了。
其他之人,不论是礼部尚书,还是刑部尚书,亦或者是兵部侍郎,他们的罪证已经是十分清楚了。
已经是可以处于死刑了。
现在,就只剩下他是一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纪佥,孤问你,对于这件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已经不用多说,毕竟这些人都已经跪在这里了,那自然是同贪污有关。
而此,随着朱标话音在殿内响起,一道视线焦急的朝着纪佥的方向投去,盯着纪佥的一举一动。
可接下来,纪佥的动作行为瞬间让他僵在了原地。
只见纪佥没有先说些什么,而是伸手在自己的衣袖中掏着什么。
在掏出东西的瞬间,僵在地上的郭桓,眼眸瞬间瞪大,盯着纪佥的手中。
他想要做些什么。可身旁的一众锦衣卫,却是让他无能无力。
正如现在般,对这生死之间,无能为力。
“殿下,这里边便是属下知晓的所有事情。”
“哈哈哈。”
朱标伸手接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不说其他,就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最开始就已经知晓,那还是要演一演的。
“孤也有些好奇,在这件事上,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孤。”
朱标说着伸手就要打开信笺。
可就在这时,一道道匆忙、急促的声音响起。
而那一道道的声音,无疑是在述说着自己的罪证,
但还有些人,只是在大声的哭喊着冤枉。
见此,朱标眼眸微眯,眉头皱了起来。
朱标眼眸看向一旁毛骧。
后者立即会意,连忙同一旁围着的锦衣卫发布着“指令”。
顿时,很快刚刚还“鬼哭狼嚎”的大殿,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殿下......”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郭桓开口喊了一声。
“哦?”
现在郭桓能够说话,这倒是有些出乎了朱标的意料。
朱标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来,好奇的打量着他,问道:“怎么,郭桓,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说着朱标不知是想到什么,勾唇笑了起来。
而他的这一动作,郭桓顿时生出无奈的情绪。
“殿下,不知我全部都招了的话,之后我的家人,能不能留一线生机来。”
“嗯?你是在跟孤谈条件吗?”
朱标笑着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