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若棠这话,田谷雄夫心里有些可惜,毕竟不是哪家报纸,都敢替特务和日本人说话的。
“吴局长让我快走,还和左社长发生纠缠,我因为中了药,根本走不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
“从枪伤和子弹痕迹来看,是从左社长身后射来的,这个应该是门外的人开的枪。”
检验员这话,倒是排除吴有望和林若棠。
“你说会不会是军统的人…”
“砰”
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谢无畏看了一圈,找到林若棠,
“怎么样了?”
“我脑袋好痛!”
林若棠委屈地说道,那迷药可后劲真大,现在脑袋都抽疼。
吴有望坐在沙发,看着林若棠柔柔弱弱地倒在谢无畏怀里,嘴角扬起。
要不是他晕倒前,迷蒙看到林若棠推倒花盆,似乎那时候左醒就中枪了。
而且那杯没动的酒,现在没有了,肯定是林若棠自己喝掉的,看来杀左醒的人,和她脱不了关系。
“林秘书现在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
谢无畏说完,就扶着林若棠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小心踢到左醒,左醒的尸体摔了出来,谢无畏虚伪笑道:
“哎呀呀,真是没看到,左社长怎么躺在这里。”
“他死了!”
田谷雄夫说道。
谢无畏一脸错愕,干笑一声,
“死了,死得太好了,不是,我是说死得太不好了…”
等谢无畏和林若棠走了,田谷雄夫说道:
“谢股长他…”
关浩收回自己的视线,
“谢股长这样也情有可原,之前左社长送了不少东西给林秘书…”
田谷雄夫微微眯眼,他低声说道:
“那谢股长很想左社长死咯?”
“确实,但是今天谢股长带着人追查陈寿的消息,一直都在忙,还有左社长身边的无影和独眼的尸体,也在对面巷子里找到,显然不是一个人干的,是有团伙有预谋的组织。”
吴有望见没有自己的事,他站起来说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见田谷雄夫点头,吴有望大步离开,从左醒的尸体上迈过去。
田谷雄夫推着眼镜,转头对关浩说道:
“看来记仇这点,吴局长和谢股长能达成一致。”
关浩笑了笑,对他来说,不记仇的人都是傻子。
林若棠从医院回到家,谢无畏摸着她的额头,
“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点了!”
林若棠低声回答着,神情疲惫,
“等会儿你去见陈寿,我就不去了。”
谢无畏点头,他来到金家,金大勇夫妻去参加宴会了,没有在家,谢无畏叫金家厨房送一盘点心。
就在大花端着点心要出来的时候,陈寿一把抢过,
“我去送!”
等到花园,陈寿放好点心,对谢无畏说道:
“怎么样了?”
“完成了,左醒死了,明天就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新闻了。”
听谢无畏这么说,陈寿放心了,他低声说道:
“现在外面没动静了,我准备换个身份。”
听到陈寿要离开,谢无畏心里松了一口气。
而四三年的九月,还发生一件大事,这件事影响特务局接下来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