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加上赵二丫一个月二十七块多的工资,偶尔傻柱再去给别人做个酒席,赚点外快,一个月下来,两口子收入快小百十块了,虽然赵二丫带来了虎子,他们还要养虎子,可是现在何雨水也长大了,现在考上了中专,今年就要毕业分配工作了,又有何大清养着她,小两口的压力并不大,于是便也买了自行车,天天骑着一起上班。
于是闫埠贵就又腆着大脸来找傻柱借自行车,谁知刚开口,傻柱还没来得及拒绝,赵二丫就先开口猛喷了闫埠贵一顿,她早就看闫埠贵不顺眼了,他们家和林家这两年只要吃点好东西,或者是傻柱出去给人做席,带回来点好东西,闫埠贵要么堵着大门厚着脸皮要,要么就直接腆着脸来家里蹭饭。
刚开始的时候,赵二丫还忍着不吭声,毕竟林更和闫埠贵关系还算是可以,闫埠贵也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赵二丫一直忍着他,不过对他也早就心生不满。
但是现在闫埠贵算计到了林更头上,林更都跟闫埠贵翻脸了,赵二丫自然也不忍着闫埠贵了,逮住闫埠贵就是一通喷,明确告诉闫埠贵,以后他们两家也少来往,再想占他家便宜,窗户都没有,更别说是门了。
闫埠贵被赵二丫喷的老脸铁青,这时候意识到了得罪了林更之后的后果,整个院子大部分人都不再惯着他了,这以后再想在院子里占点便宜,那可就真的难了,他这个所谓的管事大爷,现在在四合院屁都不算,绝大部分人都只看林更的脸色。
闫埠贵这会儿后悔不迭,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借不到自行车,于是只能无奈的带着老婆去坐公交车,结果三班车倒到农机厂,足足用了两三个小时才到,中间还要走不少路,把老两口给颠的够呛,闫大妈还晕车,把早上饭都给吐出来了,把他们俩可惜的够呛,大叫赔大了。
到了农机厂之后,他们被门口的门卫给拦住,闫埠贵说要找闫解成,但是保卫科的人说不认识闫解成,不让他们进。
闫解成是刚入厂,现在保卫科也没人认识他,而且闫埠贵还不知道闫解成在农机厂什么部门,说不清楚闫解成所在的部门,保卫科的人更不让他们进了。
他们两口子这一下有点傻眼了,厂子进不去,找人打听也打听不到闫解成,没人认识,想要抓闫解成回家都没办法,俩人在农机厂外面等了大半天,眼瞅着再不回家,可能连公交车都坐不上了,于是俩人只能灰溜溜的朝家里赶。
但是他们回家还是只赶上了一趟公交车,等下车准备倒下一趟公交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公交车已经停运了,这下子他们俩人算是彻底傻眼了。
于是老两口只能靠着两条腿朝家捯饬,足足走了三个多钟头,晚上九点多才走回四合院,差点把闫埠贵两口子给累死。
俩人一天都没吃饭,饿的饥肠辘辘,可是又舍不得在路上找地方吃点饭,舍不得花那点钱,就这么生生饿着走回了家,到了家又饥又渴而且累的要死,俩人脚底板都打了几个水泡,两条腿累的抬不起来,两个脚板更是痛不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