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笑嘻嘻的跟在司正砚后面洗碗擦桌子,清理完厨房和客厅里的卫生,才各自回家。
铁家武最后一个走,他拍拍司正砚肩膀。
“兄弟,这一顿饭吃的舒坦,等我把家里那摊子事解决了,我请你们到我家吃饭。”
司正砚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你家女人烧的饭,我可吃不下,快走吧,我们要睡觉了。”
“看你那德性,你也就命好,娶了一个好婆娘。”
铁家武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接受司正砚的嫌弃。
他十个媳妇,也做不出陆朝颜这一桌子菜。
“走啦,晚上别不停的耕,明天还有大事要忙。”
铁家武一脸坏笑的走了,司正砚关上院子,拿出拖把,给屋里屋外,又拖洗一遍。
陆朝颜已经把三个昏昏欲睡的宝宝,洗干净,送到床上。
她拿上长袖睡衣,欲去洗澡间时,司正砚一把夺下。
“我帮你拿。”
陆朝颜回头嗔他一眼,“不要,今天吃的太饱了,不能运动。”
司正砚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真丝吊带,打横抱起她,关紧卧房门,去了洗澡间。
嗓音充满了蛊惑,“我给你揉揉,消化完了,咱们再运动。”
如今,已是初夏,天气热了,两人站在花洒下,凉水如雨如雾,包裹着纠缠在一起的胴体,圣洁而美妙。
次日,劳作一夜的司正砚,在给妻儿做早饭时,大门响了。
司正砚打开,竟然是曲师长。
“阿砚,你出来一下。”
司正砚蹙眉,关上门,跟着他来到路边。
曲师长沉声问他,“陆同志是不是早就知道罗竹拿那些家属的钱在外面放利?”
当初陆朝颜拼了命也要找罗竹要钱,现在她和余巧英倒是脱身了,那些不知情的家属,还有垫了钱的司务处,摊上大事了。
司正砚不想有人责怪陆朝颜,便回答,“我媳妇曾在肖绩家住的那几天,偶尔听到的,并不知道家属院还有别人在罗竹那放钱,我正打算今天跟你们汇报。”
“还汇报什么啊,铁家武大义灭亲,已经把他老娘和罗竹交上去了,你赶紧带人去低调的查,不要宣扬出去。”
曲师长也是刚得到消息,气的脑壳痛,一群不省心的东西,这种事也敢参与。
“是!”
司正砚转回卧房,跟陆朝颜说一声,换上军装,跟曲师长走了。
陆朝颜带着孩子,在空间睡到中午十点才起来,实在是司正砚太行了,几乎闹她一夜。
好在空间浓郁的草木灵气,把她酸痛的身体,修复好了,不然今天都下不了床。
想到司正砚走时,跟她说中午不回来吃饭,陆朝颜给三个宝宝,做了樱桃肉,搭配鸡蛋面条,自己煮了一碗卤肉面。
下午,喊来姚雪和余巧英,剁肉包饺子。
陆朝颜从空间里拿出新鲜的牛肉大虾鲅鱼跟猪肉粉条,及一些包饺子用的蔬菜。
姚雪和余巧英都是勤快人,一个帮忙洗菜,一个帮忙和面擀皮子。
陆朝颜一个人剁馅,一共剁了五份馅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