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们只称呼他先生,没有姓名,我们也跟着他们称先生。”
“那下药后的事呢?”
“我给他们下药后,她大姑带着人,把她们一家人三口往车上搬时,家里来了一群黑布蒙面的土匪,谁知道慕邦宁药吃的少,人就醒了。
她大姑丢下她和孩子,带着她男人跑了。
她一边骂她大姑忘恩负义,一边抱着孩子跟那群土匪打,身上中了好几枪。
那些土匪还要杀我们,慕邦宁就把孩子托付给我们,让我们带着孩子先逃,她拦着那些人。
我们逃出来后,躲了三天才敢回去。
她和土匪都不见了,院子里只剩她的护卫和丫头的尸体。
我们在那里等了半个多月,也不见她男人回来找孩子,就把孩子带回家了。”
听完蒋秀芹的一大段讲述,陆朝颜只找到一个有用的线索,那就是慕母的这个大姑,跟她们家关系不浅。
是她身边人,就好查了。
“那孩子现在在哪?叫什么名字?”
“叫司正砚,在南方当兵,你是不是要勾他的魂,你快勾吧,他是二月初八辰时中刻出生,比我小儿子大七天。”
“哼,你作恶多端,要勾也是勾你亲生儿子的魂,继续说你害人的事儿。”
“你别勾我儿子,我说,我继续说……”
等蒋秀芹说完,陆朝颜再一次把她收进白原空间。
吓的虎妈妈和俩虎宝瑟瑟发抖。
在山里逛一圈,陆朝颜回到村里,又去警告了司玉梅几句。
接着去了水库旁,找到鲍爱娟。
她拿给她一千块钱,让她来陆家住着,给陆湘和陆水芝帮忙。
小姑娘死活不要钱,说能去陆家住着,是她的福气。
陆朝颜没给出去钱,打算回去后跟陆水芝说说,让她带带她,教她学医。
到家时,司正砚正带着糖果饼干,发给左邻右舍的男女老少,拜托他们帮忙照顾陆家。
陈上进转转自己的拳头,秀秀肱二头肌。
他这么大块头,还保护不了妻儿小姨子跟岳母?
晚上,陆朝颜旁敲侧击的问司正砚,跟慕家有关的人,竟没有半点“大姑”的线索。
至于蒋秀芹的那些话,她没有告诉司正砚,实在是说不清那些话的来源。
只能等去了南方后,找到慕邦宁的“大姑”看情况再说。
时间一晃,一天一夜过去。
陆朝颜把陆二姐的两万存折给她,又给陆大姐留下一万块钱和一些票,把该注意的事项和可能会发生的事,也跟她们细细讲了。
还告诉她们,遇到大难事,可以去找褚峰和李虹梅。
陆湘陆水芝和陆月丹,望着她的肚子,也是忧心忡忡。
舍不得她走,又不能拦着。
最后,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吃食,让俩人带着路上吃。
陈上进亲自驾着牛车,把俩人送到县城汽车站。
两人坐长途汽车,先去市里,再转坐火车去南方。
在火车站旁,司正砚找个招待所,把东西存放好,陪着陆朝颜去了市政府后面的家属院,找李虹梅。
娅娅的外公夏世临,是市里职位最大的领导。
两人报了姓名后,李虹梅亲自出来,欢喜的把人接了进去。
看着陆朝颜的肚子,又看看司正砚,她笑着点头,“你们俩很般配啊。”
“谢谢李奶奶,今天来,是路过这里,给你们送一份礼物,另外还有一个闲事请你们帮忙。”
陆朝颜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我听说你们和西北的慕司令慕戎安是姻亲关系,想托你们带一封信给他。”
“你们和慕家也认识?”李虹梅惊讶的问。
陆朝颜道:“关系匪浅,等他见到信,你们就明白了。”
“给你们送信不难,只是我需要看看信中内容。”
李虹梅对陆朝颜很喜欢,但她不能拿一家子的未来赌。
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信,那是大罪。
“可以。”
信封本就没有封口,陆朝颜打开递过去,里面有两张照片,是陆朝颜拍的金锁和翡翠镯子的图片。
还有一页简短的信,上面只有一句话:若想知道两样物品的主人何在,来连山大队找司七年。
李虹梅看的迷糊,见没有什么问题,把信和照片收了。
“你放心,我让你干爷爷派人把信送去慕司令手里,路上绝不会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