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支书,我们就是借大队的牛车挣点小钱,真没有偷东西啊。”
“对啊,对啊,我们十二个人相互都不认识,还是来到这里后,才知道来陆家搬家的。”
“不对,我们一共来了十四个人。”
其中一人的话,犹如炸弹,让谷素仪魂都快要散开了。
蒋秀芹和司正松两人去撬陆朝颜那屋的锁了,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金锁离开?
司七年从他们的解释里,找出问题,“你们说有十四个人,另外两人呢?”
十二个汉子相互看看,皆是一脸茫然,谁也没有注意另外俩人在哪。
柳之柏越想越不对劲,猛然一针扎醒陶雨薇,贴近她耳边问。
“你是不是让司正松进了陆朝颜那屋?他走了没有?”
昨晚,陶雨薇说要让司正松跟着一起混来陆家,趁机进陆朝颜的屋里找金锁,他就坚决反对。
那个孽女根本没那么好对付,今天司正松要在陆朝颜屋里,谷素仪就不是自家东西丢了,而是带人来陆家抢劫。
谷素仪也紧张的挨在女儿耳旁,“大队干部都来了,还有好多民兵,怎么办啊?”
陶雨薇清醒后,耳朵传来柳之柏和谷素仪的话,高兴的笑起来。
正好,把事情闹大,看看是谁偷走了床和她的画。
还有那些首饰跟她的钱,她得不到,也不会让那个偷她东西的人好过。
“别慌,我出去应付他们。”
司七年在大院子看一圈,目光落到了陆朝颜那屋,他发现其他房间的门都上了锁,只有那间屋掩着。
其他看热闹的邻里,还有陆家人也都惊疑的到处瞄着。
忽的,陆朝颜屋里传来“噗通”一声,郑铁山快速跑过去一脚踹开门。
屋里的蒋秀芹和司正松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们怎么在这里?给我出来!”
司七年大喊一声,脸寒的跟敷了一层冰似的。
别的姓犯点小错误,他能忍,自家族里的人犯错,他是铁定不能容忍的。
蒋秀芹和大儿子站起身,十多沓大团结从他们身上落下来,陆月丹大步跑进去,气的大哭。
“你们好歹毒啊,这是我男人留给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丧良心,连这个钱也偷!”
陆寒青跑进屋里把钱捡起来,跟着气怒道:“你们这是当我陆家没人了吗?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去公安局告你们!”
一听公安局,众人的声音都小了。
蒋秀芹和司正松被郑铁山扯到院子,陶雨薇正好也从医馆出来。
司正松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一般跑过去。
“陶雨薇,弟妹,你快救救我们啊。”
陶雨薇给他们一个冷漠的眼神,毫无畏惧的高声说:
“司支书,我婆婆和大伯哥今天不是故意进陆朝颜的卧房的。
是陆朝颜在三个多月前给我婆婆下药,拿走我婆婆的一千多块钱和祖传的金锁玉镯,他们气不过才会来陆朝颜屋里找。
他们大字不识,也不懂法,只知道陆朝颜拿走他们的东西,他们就要拿回来,虽然做的极端,却也情有可原。
毕竟陆朝颜给我婆婆下药,害她躺了一个多月才醒来。
如今还毁了嗓子,他们不敢去报公安,只好用这种错误的方法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