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几天后看到这泔水不一样跟狗一样抢食?
这算什么狗屁的贵人?
还不是一群贱人?
不过也多亏有这样的一群人在。
他们这些狱卒明里暗里得了不少的好处。
据说有的狱卒甚至都换了大房子和豪车。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滚到一边去,你个丧门星。”
人群中传来一阵怒骂声,一个少年被推出人群。
临了还有几脚跟了出来,打的少年窝在地上半天没个动静。
“都给我老实点。”
对于这些“贵人”互打的桥段,狱卒们已经见怪不怪。
可看到那少年没什么反应,心中依旧不免有些慌乱。
因为他们早就听上边说。
这群人之所以进了天狱,就是因为一老一少。
这倒地的少年就是其中之一。
那可是主犯——牧远!
“这位狱卒大哥放心,我们动手是懂分寸的。”
几个出手的人连忙对着狱卒谄媚的笑着。
牧远那可是要过审的。
他们就算再恨牧远,也不敢把事情搞大。
牧远趴在地上,哪怕已经没有人动手了,他依旧双手抱头,做出防御的姿态。
他面色平静,眼神淡然,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直到狱卒将食物分发完,人们逐渐散去。
不少人在路过牧远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踢上几脚。
在不远处,牧远的父亲,也是牧家当代家主牧子安看着牧远的身影不发一言。
时不时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和憎恨。
是他,都是他。
让自己从京都十大家族族长的宝座上沦为了阶下囚。
现在更是因为他被皇帝迁怒。
牧家这次怕是完了。
不,还没完。
牧子安的眼中闪过几分希冀。
他牧家还有希望。
就在此时,一个狱卒走了过来:
“牧子安,有人给你打电话了。”
“可是我儿牧进?”
牧子安眼睛一亮,连忙站了起来。
他连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囚衣,然后跟在狱卒身后走出监牢。
监牢外的会客室内,牧子安刚一进来就看到了前面巨大的屏幕。
屏幕里正是他的庶子牧进。
“进儿。”
牧子安一把将电话拿了起来,对着屏幕内的牧进一脸慈爱:
“你在外面一切可安好?”
牧进一身西服,人模狗样,气色极好。
他抬起带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手,将电话放在耳边:
“父亲放心,我一切都好,陛下那边我已经说通了,只要远哥供出同党藏匿的位置,再将罪责都揽在身上,咱们牧家其他人就可以出狱了。”
“这……”
牧子安一脸为难:“我这段时间用尽了手段,可牧远还是不跟透露半分,他说自己是得到了诡门话事人的支持,他当是两小儿吹牛逼呢?”
牧进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