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娇嗔。
“谁说我喜欢男人的,我后宫全是女人。”
“……”
那蓝眸微沉,薄唇轻抿。
把他掰弯了,又说不喜欢男人了。
“啊切——”
女人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宫女连忙上前,将衣服披在女子身上。
闻曳白反应过来,连忙将湿漉漉的人掳走。
“砰”的一声,不知道谁的宫殿忽然被征用。
“??”
池边的人面面相觑。
女人过了好一会儿缓过神,“还说不喜欢男人!”
那薄唇贴上就吻,撬开皓齿就长驱直入,慕臣风来不及反应,便被闻曳白炙热的气息占满。
那修长的手指扣着他的头,用力地按着他,力道重得很过分,仿佛要把他捏碎了一般。
“啊——”
慕臣风吃痛,朱唇被咬破。
血液混着他的甘露,在伤口碾磨,疼得慕臣风直冒冷汗。
慕臣风被整个托起,搁置在案,东西掉落的同时,慕臣风也被猛然推倒,湿漉漉的身体,湿了一桌。
他因为救女人而整个潜了下去。
“嗤——”
那湿漉漉的衣裳被瞬间撕破,每个吻都像狂风暴雨一般,烙下显目的痕迹,疼痛让慕臣风下意识地颤抖。
闻曳白不再像之前那般事先声明。
疼得那双蓝瞳直冒眼泪。
“啪”的一声,闻曳白紧抓的手腕,被闻曳白狠狠地砸在桌案上,闻曳白的手指懊恼地扣紧慕臣风朱落的位置。
“疼——”
那张清冷无欲的面庞,因为疼痛,布满泪水。
慕臣风是真疼,被闻曳白弄得哪哪都疼。
“疼?你也知道疼?”
他折磨他一百年。
每日修道,每日折磨他,他就不疼。
“我之前不知道虚芫道……会影响到你……”
慕臣风也是后知后觉。
为了确认这才急着来找闻曳白。
他甚至连闻曳白烬骨上的虬箓都不知道。
“那姻缘绳呢?不是你拧断的,嗯?”
“什……什么……”
“慕臣风,你就是个骗子!”
姻缘绳拧断,月老殿撤档,就连澜泓殿的符离树都拔了幽丝,彻底变成了一棵只开花不结果的树。
“我……我不知道……”
“虚芫境不是你自己走进去的吗?有谁逼你了?嗯?弗胤吗?”
虚芫境,只一人可进,一人可出。
弗胤不可能逼着慕臣风进去。
断然是慕臣风自己同意的。
“我真的不知道进去要修了虚芫道才能出来……”
“你不知道你不会问吗?弗胤一个祖师爷还能骗你不成,你就是做事之前从来不会为我考虑!哪怕一次!你都没有!”
闻曳白第一次冲慕臣风怒吼。
“任何人都比我重要,你永远不会想到我!”
“区区凡人,你要我等一百年!”
这一百年哪里是在赎他慕臣风的罪,明明是在洗他闻曳白。
给他剥的干干净净。
但凡有点关系的,全部扯断。
“对不起……”
蓝瞳沾满泪水。
那个时候,他确实只想到自己。
所以弗胤一说,他想都不想就领罚了。
“恭喜你,修了鲜少有人能修成的虚芫道,你现在是一身轻松,了无牵挂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大道得成。”
“听不懂……”
“弗胤要推你上圣位,心怀天下,悲悯众生的圣。”
博爱众生,唯独不爱他闻曳白。
他闻曳白是那个媒介,恶的媒介,跷板的另一端。
虚芫道的虬箓就是这么用的,推一个上九重天,扎一个进地狱。
“无所谓,你不爱我也拉倒,反正我也不爱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