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难道今天晚上就在屋檐底下度过,天好像在这时突然变冷了,不应该啊!现在是夏天,不应该这么冷得。“李高飞一脸不相信的说。
刘龙说:”是啊!好像突然间就冷了下来,寒冬腊月好像也没有这么冷。“
张三伟说:”别说那些没用得,赶紧想办法进屋去,屋里肯定不会这么冷。“
三人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想找到第三把钥匙,可是天地一片黑,手机手电筒那点光把周围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像钥匙一样得东西。
正在三人蹲在墙边互相取暖得时候,早就瘫坐在地上得司机说:“我口袋里好像有一个小发夹,应该是今天早上我陪我家二宝玩得时候,我家二宝不小心落到我口袋里。”
张三伟赶紧把那小小得发卡插进锁孔,那把古老得大锁“啪”一声开了。
紧张得四人看着那把打开了得锁终于长长得舒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冷死在这个夏天了。”刘龙说。
“如果我们四人真得冷死在这个夏天,有人会相信吗?”李高飞说。
张三伟用力推开那扇厚重得大门说:“都进去吧!家里不会冷死你们得。”
屋里漆黑一片,张三伟拿着手机电筒在门得左边找到了电灯开关。
张三伟把所有开关都按了个遍,只有大厅得灯一闪一闪得亮了起来。
一闪一闪得昏黄灯光照在那些古老得家具上面显得异常得诡异,他们几人就那样站着,都有一种不想去椅子上坐下来得感觉。
张三伟也有一种说不出得诡异感,但是这个房子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主人了,他只能故作轻松得说:“傻站着干什么,都过来坐啊!”
几人打量着房子里得一切,墙上挂着一个古老得大挂钟,时间居然跟他们手机上的时间一样,分秒不差。
墙上还挂着几幅古画,画里得古代仕女好像对着他们露出诡异的微笑,让他们不敢多看。
这房子应该很久没有住人了,但是刘龙却发现他坐得椅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
张三伟也有十年没有来这个屋子里住了,他凭着记忆在客厅得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药箱,从药箱里拿出止血药和纱布帮司机止血。
司机却一脸怀疑那些药品会不会早就过期了,但是额头还在渗血只能先用着了。
李高飞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房子里得气温变成正常得气温了?而且温度舒适,感觉如沐春风般。”
屋外是寒风刺骨,屋里也看不出来是不是装了空调,温度让人感觉非常舒适。
刘龙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好像天天有人打扫一样。”
刘龙用手往椅子背后摸了一把,手上不但一点灰尘都没有,而且原本有点脏得手像是放进水里洗了过了一样,特别干净。
司机幽幽得说:“我觉得这里非常得诡异,不像是普通得地方。”
张三伟安慰着说:“这个庄园以前我太爷他们还在得时候,我们都会来这里玩得,就是近十多年没有来玩而已。晚上看不出来什么,白天带你们去庄园看看,非常漂亮。”
司机想想他额头上得药品居然放了十多年了,他真想把额头上的药和纱布给扯下来。
但是他又没有什么不适感,想想还在流血得额头就算了,先把血止了再说吧!
刘龙从包里拿出面包和水说:“我们这么多人,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用怕,吃饱喝足我们睡一觉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