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真的腿软站不住，所以现在坐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推了推面前的人，耳根红透，心跳声如擂鼓，但齐路清的心跳声似乎比她的大，且速度比她快。

分不清是酒精上头还是接吻上头。

“星星，还有最后一个没试。”齐路清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膝盖微弯，诱使人下滑，坐上了小腹。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自己小腹上的人，嗓音沙哑，“你能低下头吻我么？”

左莘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低下头，吻他，唇齿缠绵。

齐路清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把主动权毫无保留地交了出来，甘愿成为感情中的下位者。

吻了许久，左莘费力地从这场缠绵中抽离，覆在他眼睛上的手慢慢松开。

齐路清曲起的腿缓缓伸直，他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一字一句：“这次是我腿软。”

左莘垂眸，曲起膝盖跪在垫子上，她直起身子，问：“我坐你肚子，你会不会很难受？”

齐路清摇摇头，“不会，你尽管坐。”

烟花爆炸的声响没有停歇的意思，左莘掀了掀眼皮，看向漫天的烟火，突然问了句：“如果你遇到一个比我漂亮比我阳光比我喜欢你的——”

齐路清用指腹按住她的唇，眼神认真，像说什么庄严的誓词一样，“齐路清永远忠于你。”

话音一落，他托着小姑娘的臀，借栏杆的力毫不费力地站了起来。

“不可以，换谁都不可以。”

他抱着人往客厅走，顺手一拉，厚重的窗帘悄然合上，将外界的窥探隔绝于外。

齐路清垂下眼，不太敢和她对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左莘刚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