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可能代替她在你心中的地位。”

“但是。”

“你不是说了嘛？”

“如果你先遇到我，你可能会选我。”

“所以，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李子浩眼神呆滞地看了一眼宋沫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心好像就碎了。

一下子，好像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明明以前自己对宋沫沫是心动了，喜欢她，很喜欢她的颜值，气质，她的性格……

但是现在，内心毫无感情波动。

就仿佛。

整个心，空了一样。

李子浩声音颤抖道：“我不知道，我现在有点害怕。”

他仰着头，咬着牙，看着天上的星星，又低头看了一眼宋沫沫。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照顾好你。”

宋沫沫狠狠地开口道：“李子浩，我警告你，如果你要说那两个字，我现在就咬死你。”

“凭什么，凭什么我熬过了那么多。”

“我做了那么多心理挣扎。”

“终于还是决定跟你在一起。”

“甚至我宁愿……”

宋沫沫哭着声道：“我宁愿……背着所有人，宁愿不要女朋友这个身份，我也愿意。”

“结果你说你看到我没感觉。”

“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照顾我？”

“啊？”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你是想要，自己心死了，也要让我心死吗？”

“啊？”

她使劲地摇晃着这个混蛋，一边哭一边喊道：“你说话啊。”

“你不是说，只是暂时不见面而已。”

“你不是还有勇气，你不是要继续爱吗？”

“怎么就心死了？”

“还是说，我不值得你继续爱了？”

宋沫沫突然好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劝这个男人。

李子浩闭上了眼睛，主动地搂住了宋沫沫。

他抱得很用力。

但确实，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没有开心，也没有伤心，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

李子浩声音沙哑道：“我会负责的，对不起。”

宋沫沫哭着声骂道：“我不要听对不起。”

李子浩一咬牙，他也很难受，但是现在真的很麻木。

麻木到了无法描述的感觉。

甚至于。

当初拒绝柳如烟的时候，其实他的心都痛了一下。

可是现在，他连心痛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听着宋沫沫哭，也没有那种委屈，心疼她的感觉。

李子浩眼神呆滞无光地看着远处，看着远处的路边的那一盏灯，他鼻子微微有些酸，声音沙哑地开口道：“我是不是。”

“病了。”

“我现在，好像……不会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

“就好像……失去了感情。”

宋沫沫紧张地后退了一步，她看着李子浩，顿时哭着一下子捂着嘴巴。

她哭着声开口道：“你……”

“你是不是。”

“受刺激了，所以……”

“你别吓我。”

宋沫沫真的害怕了，她知道一个人受了严重的刺激，可能心理上就会出现创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