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个转校过来的篮球生,也非常出挑,开始暗中对我示好,他胆子很大,也和第二任那人的体格差别很大,你懂的。我就这样被他……算是勾引了,然后我明白了这种事情的好处,就和第二任那个彻底断了。
不过,好景不长,篮球生转学过来的导火索很快曝光,他在之前的学校就是让接连五个女生去了产科,才被查出并最终转学的,离谱吧?”
薛骥吃瓜已经吃得愣神,他心有余悸的点头。
“我特么刚刚才从零点三套那趴完全出来,行,你继续,我都听着呢没有落下,太精彩哦不,太离谱了。”薛骥有些慌不择嘴。
胡佳尔白了一眼这厮,但心里很感谢这厮配合她把这氛围弄得尽量轻松。
“反正,我当时很是感谢那厮的偷偷摸摸之恩,一直没让我和他的关系曝光,当时是两个女生的母亲真的对这事儿气不过去,才跑来我们学校把这事闹开的。
后来我们有同学和认识的他以前学校的同学打听才知道,那两位母亲的女儿都割腕、跳楼之类的试图自杀好几次了,当时也已经完全休学,必须有人在家里看着她俩才行。
后来又听说,那两位母亲也是对女儿期望很高、管得很严,所以导致女儿逆反,然后在事情发生后也让女儿的心理压力太大,所以才让状况完全崩了,她俩也才这样无法解恨,跑来我们学校把事情闹开。
然后那篮球生就又转走了,他后来告诉我他去了外地的学校,寒假暑假回来约过我,我一开始没答应。
因为那时我交了第三个男朋友,练游泳的,考过了级就努力文化课的那种,那人头脑不错,学习上挺有一套,我跟着他认真学了一段时间,才勉强考上了长嘉大学,现在说起来,我特么还得多多少少感谢他,都是因为你这大渣男。”
胡佳尔自然是感谢她考上了长嘉大学,才能遇到薛骥,然后现在再次与薛骥重逢的意思。薛骥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话。
“行,责任我扛,你继续,这个游泳智商男最后怎么了?”
“劈腿呗,他寒假时居然敢找高一高二的学妹开房,被我跟踪发现了,开房的酒店都比和我的高级很多,我一时气不过,就又答应了打篮球的,直到高考最后两个月才断了,但高考过后,我又答应了他几次,最后我才下定决心,在大学里重新做人,讲完了。”
“我应该是非常荣幸的第一个听完这些事情的人吧?”薛骥收起一些嬉皮笑脸,他当然知道这一切的冲击和伤害,都并不是故作分享瓜闻的那般轻松……
“谢谢你听我吐完这些苦水……我本来以为这些事情只有我一个人承受了……”
“没什么的,你只是比其他人更早的经历了一些事情。”
“你应该有问题需要找我厘清。”
“你那个染上毒瘾的弟弟……”
是的,在胡佳尔之前的说法中,有个颇为关键的“问题弟弟”。
“没有弟弟,其实是我爸……他被人骗了,破产,染上毒瘾,然后向某些债主交出了我的视频和照片,后来的情况都是真的,我甚至觉得我运气不错,只是需要和一个正常的富豪留个种……
这期间,我其实留了一些心眼,我爸只知道我能拿回两千万,所以他最后很假惺惺的要走了一千九百五十万……
我都给了他,然后当他的面,把唯一使用的手机扔进了长金河里,和他再无瓜葛……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人对我不错,怀孕的时候就多给了我三千万,生下儿子后又给了三千万……他还让我遇到困难了可以随时联系他,我对他鞠了个躬,说了句感谢,就也和他再无瓜葛。
这个月之前,我都觉得他和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爱你,但感激他……这两年我经常去庙里替他和你祈福上香,但我只想再见到你……所以,我也很感谢你,宋先生……”
“六千万,值得。”薛骥并不全面的回应,很多时候的直接回应,其实很难也意义不大。
“他姓曾,我不知道他名字,我平时会看的媒体网络上也没见过他,感觉他不是台面上的高调人物,我也没有在网上搜索过曾姓富豪的情况,我后来不想见他的原因,是我怕他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他是哪里人?”
“不清楚,他说普通话和英文,他在蜀中、长嘉的时候较多,我按他给出的这两个选项选择住在他锦都的别墅里,他有时会带我飞去海亚或东南亚的度假胜地,但我确认怀孕之后,他就只来看过我两次,然后就是为他生下儿子的时候,他最后来感谢我,又给了三千万,还送了些珠宝。
我感觉他可能有个门当户对的婚姻,或者,他对女人的态度是可有可无……”
“能告诉我他的外貌特点吗?”薛骥本来不太想追问此人的情况,但这人姓曾,经常活动的地方也是长嘉、蜀中。
“身高和你应该差不多,有一米八以上,容貌端正,挺帅,但很严肃,右边颧骨的侧面有颗小痣,眼神很锐利……鼻子直挺,眉毛有个很好看的转折角度,我说不清那叫什么眉,其他的地方也说不上感觉特别了,哦,他身材匀称,肌肉并不明显,不像是锻炼量够大的那种。”
“你不排除他也喜欢男性的可能?”
“对,他索取的次数并不频繁,只是过程中又足够的正常……和热烈,而且我感觉他对我是满意的,但又能够说停就停……所以我没法排除刚才那两种可能性,也不会意外其他的真相。”
“我灾后也接触过一个姓曾的富豪,他的活动范围也主要在长嘉和蜀中,所以多问两句。”薛骥指的是曾鸿全,孤堡的建造者和前主人。
“他是你的敌人?”
“不是,他前段时间倒台了。”
“你想问什么都可以,你知道我这是在给你交底。”是的,胡佳尔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表白。
薛骥却露出坏坏的一笑,一只手掌很不老实的搓揉了最该搓揉的某个部位,把刚才这又显低压凝重的氛围打散。
“打篮球的怎么勾引的你?”
胡佳尔的粉拳轻轻捶了这厮一下,“他经常挑午休人少的时候去单杠、双杠那里练练手劲,有次我离开得晚了就正好遇到他一个人在那引体向上,他那时已经给我递过纸条了,见到是我路过而且看了他几眼,就立即改了个在双杠上压腿的动作,他人高马大的,很轻松就能把腿压到双杠上,然后你懂的,他那短短的运动裤,就有些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