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小小小狐12(2 / 2)

他强忍住笑意,轻声哄小狐狸。

一人一狐狸又闹了一会儿,小狐狸在夙辞怀里翻个身,毛茸茸的九条小尾巴蜷在夙辞脖颈间,沉沉睡了过去。

困意发生狐传人现象,夙辞搂住小狐狸慢慢闭上眼睛,唇角微扬。

万缕晨光开启翌日美好的一天。

醉雪楼一处院子,一袭黑衣的男人坐在秋千上,腿上放着一本书籍。

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精致的脸庞上,熠熠生辉。

白色毛茸茸的小狐狸一脸乖巧地坐在旁边,抱着一个肉包子啃。

男人温柔的眸光落在身旁心无旁骛抱着肉包子啃的小狐狸身上。

放置在腿上的一本书籍久久未翻页。

小狐狸左看看右看看,啃咬包子,爬到夙辞腿上坐着等投喂。

“还要吃。”

夙辞拎过油纸包,拿出最后一个肉包子塞到小狐狸怀里。

他动作温柔地揉了揉小狐狸的肚子,“吃这么多,肚子会不会疼?我给你揉揉。”

小狐狸刚想要啃肉包子,闻言顿了一下,爪子摸了个肚子,想了想,把肉包子塞到夙辞手里。

给给给,拿去吧。

最后一个肉包子还是给哥哥吃吧。

她想吃香喷喷的玉米。

夙辞望着被塞到手里的肉包子,有点小意外,“给我吃?”

见小狐狸点点头,夙辞心花怒放,不枉他一大早起来买各种好吃的。

他单手抱起小狐狸,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亲了一下。

小狐狸身子一僵,雪白毛发变得粉嫩嫩的。

她挣扎着伸爪子去够一截小玉米,被夙辞摁着爪子,神色紧张兮兮。

“轻轻,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太多……”

虞轻凶巴巴打断他的话,“没有怎么了,害羞不都脸红嘛?我一点事没有。”

害、害羞?

夙辞怔怔听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垂着眼眸,看着毛发淡粉的小狐狸,眸光深了深。

接着又抱着小狐狸亲了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笑意。

“轻轻的意思是,我亲你,你害羞了?然后毛发会变成……”

“才不是!”虞轻疯狂挣扎起来,奈何被夙辞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不是吗?我看看!”

虞轻:……

夙辞抱着小狐狸一个劲儿亲了好几下,成功看到一只毛发粉粉的小狐狸。

在把小狐狸惹生气前,他强忍着笑意,将玉米塞到她怀里,“暖暖的,正好合适吃。”

他单手托着小狐狸的小身子,咬着已经凉透的肉包子,吃得无比开心。

虞轻瞥他一看,懒得跟他计较,抱着玉米啃。

粉粉嫩嫩的毛发逐渐恢复成雪白。

与此同时,醉雪楼一楼是非一般的热闹。

一位约摸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醉雪楼。

“莫宗主,醉雪楼可是我们镇上最有名的客栈,先在这里休息休息。”

对面的醉花楼生意同样火爆。

绿夏抱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回去,被人多的醉雪楼吸引了注意力,伸长脖子看。

这一看让她脸色大变,风风火火跑进了醉花楼。

“教主,教主,莫献宗那个狗贼在隔壁。”

绿夏人未到声先行,屋内躺在床上的红衣女子蹭的一下坐起身来。

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出,目光如炬盯着绿夏看。

“你说什么?”

绿夏扶着墙,喘了一口气,“教主,莫献宗那个狗贼在醉雪楼……

我亲眼所见。包子为证。”

说到最后她举起热气腾腾的包子。

虞飞霜双眸凝霜,径直朝外走去,一条漆黑如墨的鞭子别在腰间,随着走动间轻轻晃动。

匆匆赶来的蓝冬从绿夏举着的油纸包拿了几个包子,追着虞飞霜。

“诶你们等等我啊。”绿夏一手抱着油纸包,一手关上虞飞霜的房间门,朝着大门狂奔出去。

虞飞霜来到醉雪楼,一看到莫献宗,双眸迸射出浓浓的杀意,二话不说,一鞭子甩了过去。

莫献宗正举着酒杯,察觉鞭子朝他而来,侧身躲避,鞭子落在桌子上。

瞬间,桌子被碎裂成两半。

和莫献宗坐一桌的几人怒气冲冲看着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

“飞霜教妖女!你竟敢在这里闹事!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是醉雪楼!”

“等方掌柜来了,有你好看的!”

“就是,上一个闹事的,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说话的几人生气归生气,但不至于到意气用事的地步,没有动手的意思。

莫献宗看都没看虞飞霜一眼,看出那几人不准备出手,“这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各位不必插手。”

店员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双腿发软。

“各位贵客别打了。”

细小的声音被打斗的声音完完全全掩盖住。

虞飞霜红衣翻飞,鞭子舞得虎虎生风。

莫献宗身手敏捷躲避开,飞在半空,一把拽住鞭子的另一端,凌厉的眼神落在虞飞霜的脸上,脸色微变。

醉雪楼后院,方伯听说昨天发生的事,今日特意提着两壶酒来找夙辞帮他解解闷。

原以为夙辞的心情会很不好,却很意外的在院子外面听见他爽朗的笑声。

方伯放轻脚步挪到门边。

透过门缝看见夙辞抱着一个小白团大笑不止,不由恍惚了一下。

笑成这个样子,丝毫看不出有一丝的难过。

方伯看着手里的两壶酒摇头叹气。

是他低估了那孩子的承受能力。

门吱呀一声开了。

“方伯。”夙辞礼貌喊人,唇角微扬,看着心情很愉悦。

他怀里还抱着一只啃着玉米的小狐狸,“方伯在门口站半天不进来,还打算走了?”

方伯算是夙辞的半个师父,对夙辞很是照顾。

夙辞曾问过原因,方伯只说认识他的亲生父母,别的什么都没说,也不允许喊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