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着这一切的人，都有些傻眼，顾渊难不成是疯了吗？

顾清远，陆淼淼等人，都看不懂顾渊的做法，完全不明白顾渊在笑什么。

但那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

正是因为这样，众人才看不明白。

顾冬菱看着诡异的顾渊，突然有点害怕了，她微微俯身，小声开口问道，“前辈，你还好吗？”

顾渊只是摆了摆手，自然的回道，“好，我很好，感觉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好了。”

念头清明，哪里又会不好呢？

他是想明白了，留在顾家，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哪怕这里有他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小院，也是同样如此。

他深吸了口气，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

他没有理会趴在地上的顾莹然，而是扭头朝身后的顾冬菱看去。

被顾渊这么注视，顾冬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啊？应该没有吧？不能让她也趴在地上吧？

相比于她的慌乱，顾渊只是平静的又拿出一把椅子，放在了他的身旁。

“你先坐下。”

虽然顾冬菱不知道顾渊想干什么，但还是听顾渊的话坐了下来。

“前，前辈，这是想让我干啥啊？”

她摸了摸脑袋，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顾渊轻松的笑了笑，“别这么紧张，你又没犯错，难道我会打你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顾冬菱点头附和，的确，她没做错事的话，顾渊是不是揍她的。

虽然她还是有点担心，但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四周的人群，在她眼中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好像没有像这样一样跟你说过话吧？”

面对顾渊的提问，顾冬菱点了点头。

跟在顾渊身边的时候，顾渊在修炼就是在陪着陆淼淼，虽然偶尔会指点指点她跟沈瑾瑶，但像这样谈话，的确是第一次。

一时间，她更加搞不懂顾渊想要做什么了。

就现在这气氛，貌似也不是很适合谈话吧？

顾渊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声音平淡，“我问问你，你觉得顾家怎么样？”

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很好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顾冬菱愣了愣，环顾了一圈四周后，试探的回道，“还不错？”

顾渊抬眸瞥了她一眼，但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她趴在地上吗？”

顾冬菱点头，因为顾莹然说的话冒犯到顾渊了。

“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因为她冒犯到我了，才会这么做，其实不然。我让她趴下，另有原因。”

然而，顾渊的下一句话，就让她的想法落了空。

她微微诧异，不是这个原因吗？

顾渊望着顾莹然，长叹了口气。

“我之所以让她趴下，是因为她搞错了一件事。”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顾渊的话产生了好奇，就连趴在地上的顾莹然也不例外。

他们都迫切的想知道，顾渊这么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