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半晚上的安宁觉得神清气爽,十分的满足,睡醒了看了看时间,早上9点了,不能睡懒觉,要为雷霆做早餐,安宁从雷霆的怀里钻出来,蹑手蹑脚的起床,雷霆还在睡梦中,安宁去了厨房,发现冰箱里能做早餐的只有鸡蛋哦,两个大男人住的屋子,冰箱里只有鸡蛋就不错了,材料虽然稀少,可难不倒安宁 只见安宁打入几颗鸡蛋进碗里,轻轻搅拌,加入一点点的水,上锅蒸,做好这一切安宁扶着橱子扭着脖子,虽然想不起来,不过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是深爱着雷霆的 对他有很多的不舍和欲望,欲望被填了一些,昨晚雷霆好棒,安宁捂着嘴笑,真不错呢!
雷霆睡醒了,用手摸了摸身边,没有安宁,难道又是梦,雷霆迅速爬起来。
雷霆:“安宁,安宁…”
雷霆大叫着从屋子里跑出来,惊到了在厨房的安宁。
安宁:“额?怎么了…”
在厨房门口看见安宁的一瞬间雷霆终于放松下来了,他还以为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安宁还在,昨天就不是梦,雷霆呆呆走到安宁的身前想抱住。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大早上就面红耳赤。抱着安宁不肯撒。
安宁:“你,你把衣服穿上。”
雷霆这才发觉自己没有穿衣服,安宁则换上了米色的睡衣裙,雷霆亲吻安宁额头,回屋穿上了睡袍。
安宁:“洗把脸,吃饭了。”
雷霆:“好…”
这一刻终于有了家的样子 雷霆跑去客厅,安宁端着碗,碗里飘来阵阵香气。
雷霆:“鸡蛋羹…”
安宁:“嗯…早上起来发现廖千家厨房有鸡蛋,就给你蒸鸡蛋羹,昨晚喝那么多酒,吃点鸡蛋胃会舒服。”
雷霆:“安宁 我的安宁。”
雷霆此刻只觉得幸福万分 抱住安宁往沙发上放去。要重重的压在安宁身上。
安宁:“别…先吃饭…”
雷霆:“好…吃饭…”
安宁的手艺依旧如初,雷霆很快吃完一大碗鸡蛋糕,直愣愣盯着安宁。回味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太棒了,太真实的感觉,幸亏不是梦,昨晚上雷霆喝点酒,现在酒醒了,借助酒精总是发挥不好,雷霆大早上的按耐不住,直勾勾的盯着安宁呢!安宁还以为他没吃饱,要把自己那碗鸡蛋羹给他,殊不知,雷霆真正想吃的是她。
安宁:“这碗也给你。”
雷霆:“你吃吧 我看着你吃,我很久没吃你做的饭了,真熟悉。”
安宁:“差点忘了还有面包呢,我去取。”
雷霆:“我去拿…”
雷霆站起身去拿面包,修长的背影,让安宁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忍不住嗤笑一声。
雷霆:“你烤的面包我一口就吃出来了,细腻绵软,入口即化。”
安宁:“奶油蹭到嘴边了,我帮你擦擦。”
安宁找到纸巾,帮雷霆擦嘴,这暧昧的感觉,雷霆瞬间上头,搂住安宁的腰,安宁哎呦一声,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没有反抗,雷霆就要在沙发上行使丈夫的义务,刚吻上安宁的脖子,还没等安宁进入感觉,廖千开门回来了。安宁发觉有人开门 立马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雷霆,已经褪下半身的睡裙怎么也提不起来。眼看廖千就进来了,安宁就想扎进沙发缝里了,雷霆也看见廖千马上要进来半个脑袋,大好的感觉被人打扰真不怎么样,更何况安宁现在半裸着呢!
雷霆:“靠,你不知道敲门啊!”
雷霆立马拿了手旁边的毯子把安宁裹起来,安宁害羞的钻进毯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不露头,也不说话。廖千看见屋内这个气氛,安宁又裹在毯子里不出来,雷霆面红耳赤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廖千还是有些惊讶,就这一晚上,雷霆就拿住了安宁,看来安宁回国的两年也没少被雷霆惯胃口。
雷霆:“看什么看,干嘛来了,怎么不知道事先打个电话呢!”
廖千:“这我家…你…你们…”
雷霆:“我们什么我们…安宁都被你吓到了。”
廖千:“你们做面包了,快给我吃一个。”
雷霆:“玛德,你大早上的干什么来了。”
廖千:“我来取点东西,顺便告诉你们一声,今天晚上,咱们学校校庆,有着名的乐队表演还有学校组织的交谊聚会,艾伦作为校庆设计师打算带我去看他的作品,你们去不去。”
雷霆:“再说吧,你拿了东西赶快走,快走…”
廖千:“我真的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人,住着我家…你…”
安宁:“我们一会就搬出去…廖千你快出去…我现在…不方便…”
廖千:“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住,你们住,我巴不得你们住在这呢!我这屋子可是增加阳气的,保证你欢喜,这个面包真好吃,行了行了我走了啊!”
雷霆:“快走…”
廖千还说个没完,雷霆快要踹他了,廖千赶忙拿了法器,一股脑的溜走了,廖千走后,雷霆把门锁了个结实 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确保没有可以打扰他们的因素了,雷霆调整好状态。就要继续,安宁羞得从毯子里不出来。
安宁:“好羞羞的…刚才廖千是不是看见了…”
雷霆:“他敢看见我把他眼睛挖出来,别怕,乖,出来。”
安宁:“我们…大早上的。呜…雷霆~”
安宁刚露出一个脑袋,雷霆就迫不及待的捧起她,用力的深情一吻,安宁挣扎着从毯子里出来,随着毯子落下,已经褪下的睡衣也落下,雷霆迅速脱去自己的睡袍,抱着安宁,在沙发上,没有一点氛围的助兴,更不如大床宽敞,不过现在光线正正好好,能看清彼此随之起伏的神情和晃动的身体,安宁勾着雷霆的脖子,示意他,如何用力,雷霆达到安宁的预期,成功的让安宁一大早微耸着肩,这个样子的安宁好美,雷霆有些不理智,动作没有昨晚轻柔,不过安宁喜欢,俩人哼哼了很久,终于在一缕阳光照进来时,俩人一同闷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安宁:“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