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丫是真的丑得让人难以直视。
易砚之腹诽,一面带着肥猫一言不发地直奔山顶。
彼时谢鹤川正在屋内偷摸看着他刚从山下买来的八卦话本,老远听见院外传来的嚣张猫叫,下意识收好话本、扣好假发,正襟危坐,佯装出一派正直纯良。
“早上好啊老谢,我方师弟呢?”入了院的幼童径自穿过空地,一把敲响了木门,谢鹤川应声挺直了腰杆:“进,小方在下边广场带小萝卜头们练剑。”
“好嘞,去吧大黄。”易砚之颔首,遂毫不留恋地将肥猫自自己肩头提溜下来,随手丢去院子中央,大黄落地甚为不满地喵喵叫了两声,临走还不忘朝着幼童大啐了一口。
——呵忒!卸磨杀猫的狗宿主,没爱了!
“再骂,我不介意让你感受下什么叫真正的卸磨杀猫。”听清了那两句不大干净的脏话,易砚之回身似笑非笑地望了眼大黄。
肥猫见状当即夹起尾巴麻利溜了,徒留谢鹤川一人坐在桌子边上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小崽子打从上回硬薅了他们几个人的头发之后,就越来越凶。
现在甚至已经凶到了让他看到她便觉得头冷蛋疼花紧的程度了!
啊哈~刺激。
谢鹤川缩在袖子里的手悄然抠了抠膝盖,越紧张他就越想整点让人眼前一黑的花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