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在于当初那药,她是完完全全按照泻药来炼的,她对它的期望也只是当个泻药——泻药的副作用是修复破碎的丹田与经络,这话真要说出去她这面子该往哪搁!!
自觉说出来便会颜面大失的幼童拼死抵抗,姜明雪见状自也不会继续逼问,只点头应了声“好”。
“那成吧,今天就先放过你,吃饭!”姜明雪抱胸轻哼,作势抬腿就要往屋内走,然则她心下并不曾当真放弃过她那稍显离谱的猜测,她只是想等一个小小的时机。
——砚砚放松的时机。
小姑娘笑眯眯地弯了眼,易砚之听罢不由悄悄松下口气来。
正当她以为这一茬已然揭过之时,那走在前头的小姑娘却突然调头杀了她个回马枪:“砚砚,其实云怀师兄体内的那个旧伤,就是你给他治好的吧?”
“嘎?”
幼童悚然一惊,背后霎时渗满了冷汗,好在她的反应速度极快,只一息便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摆手来了个否认三连:“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那怎么可能呢?”
“姜姑娘,你这话可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个刚会丹术的炼气小菜鸟,我哪有这个本事?”
“啊哈,那不可能,指定不可能的。”
“哦,懂了,果然是你。”近来对幼童愈发了解的姜大小姐看出了她极力辩解下隐藏的心虚之意,果断选择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假面,“看不出来啊砚砚,你这竟还留着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