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姜姑娘,你误会了。”易砚之努力摆手,“不是老谢留给我的课业,他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ei)不(xitn)开(yap)要瞎琢磨的。”
“这要真是老谢给我留的任务还好说了哩。”幼童杵着腮帮轻声嘀咕,眉头扭成了个解不开的疙瘩。
打几日前被迫接下系统的那个隐藏任务后,她就再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睁眼要研究丹药,闭眼做梦梦到的都是一把把没处理好的药材。
关键那个该死的气运之子药还吃得贼快,一瓶足够寻常人吃上十天半个月的丹药,他愣是不到五天就给造了个一干二净。
她那会瞅见系统页面上明晃晃的任务进度,在第四天就卡在(30/100)死活不肯再动弹的时候,差点惊得把那一桌子的药都吃进肚子里去!
——那姓梁的这他喵身上长的是一朵纯玄铁精炼过后的钢花吧!!
谁家好人的小雏经得起这么造!!!
合着人家是饭后吃药,他这是把药当饭,一口吞?
她有时候真的是很痛恨这些该死的气运之子,她是真想把梁云怀的脑袋干脆拧下来啊——
想到此处的易砚之犹自忿忿,好在她当时没多时便发现了任务进度的异常,隔天就想方设法地在内门来膳堂的小路上,“偶遇”了梁云怀一回,顺带胡乱找了个理由,给他补上了两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