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伤药的药效也会变得十分微妙。
易砚之眼神闪烁,她望着那粒丹药一动不动地僵了半晌,脑子里忽晃过个奇怪的念头。
或许……她可以……尝?尝?
反正屋里也没外人,就一个傻了吧唧的大黄。
幼童拧巴了眉头,那危险的想法在她心中愈发甚嚣尘上。
某一瞬她的脑袋突然宕机,她鬼使神差地凑过了头去,等到片刻后她神志回笼,那药已然被她吞进了腹中。
……该死,她刚刚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回神了的易砚之悚然瞠目,下意识一把将那瓷瓶丢去了三尺开外,并试图手扣喉咙,把那丹丸尽快呕出来。
奈何经她手出品的伤药入口即化,她这会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般痛恨自己的炼药天赋!
——希望这玩意只是个普通伤药吧,最起码效果别太离谱。
幼童悻悻收手,继而惴惴不安地重新拾起那只瓷瓶,在一旁目睹了她发癫全过程的大黄至此目瞪口呆:“宿主,您刚才在干什么?”
——它刚刚眼前好像出幻觉了,它仿佛看见自家宿主把那作用不明的伤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