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砚之从容不迫,一把薅下脖子上的挂件肥猫:“它。”
冷不防被人端上桌的大黄满面茫然:“喵?”
——管它锤事,它刚刚啥也没说啊!
“噗,这猫长得还挺有个性。”谢鹤川憋笑,倒没跟幼童继续掰扯那个嫌弃不嫌弃的话题,转而神神秘秘地往她身边凑了凑,“要不这样,崽儿。”
“咱俩做个交易。”
“你卖我个面子,先上去。”谢鹤川对着易砚之挤了挤眼睛,“而我会在一个月后的入宗二次考核上,无任何条件地选你进岐凰峰,做我的弟子。”
“我罩着你,如此一来,就算真有那等想不开要找你麻烦的,你也不用担心——大不了我这个师父给你出头,你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好像还可以,但我总觉着哪里有诈。”易砚之眉心微皱,很是迟疑地上下扫视了谢鹤川一眼,“万一你这个师父比我还能惹麻烦怎么办?”
“那我岂不是要受你连累。”
“放心吧,不会不会。”谢鹤川大咧咧地摆了手,“你师父我在归元剑宗的人缘最好了。”
是……吗?
易砚之不语,只低头凝视起地上那只银丝剑穗。
她记这玩意刚才好像就那么“pia叽”一下子,便糊在剑修脑袋上了。
嗯……
人缘最好?
幼童无声控诉,谢鹤川循着她的目光扫见了那只剑穗,忙毫不犹豫地将之一脚踹进了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