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晴也注意到哥哥的到来,娇声喊道:“哥,你们怎么才来呀,受诰命敕封都已经结束啦。”
南宫问天听了妹妹的话,脸色愈发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他狠狠地瞪了那个女孩一眼,冷漠得如同寒冰一般地说:
“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拜托你别再纠缠我了。”
花开花怎么也想不到南宫问天会说出这样的话,她那如花朵般娇艳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和委屈的神情,仿佛遭受了狂风骤雨的摧残。
“问天哥哥,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你口中那个花开花落、人见人爱的花开花呀。”
花开花心如刀绞,难受至极,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滚滚而下。
南宫问天却对此不屑一顾,依旧冷眼相待:
“当时不过是随口一说的顺口溜,你还真把它当成宝贝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跟那另类的喊麦一样。别再闹了,今晚的庆功宴上可都是达官贵族之子,同龄人也都是佼佼者。”
花开花顿时语塞,如鲠在喉:“我……”
在她的心中,南宫问天一直是那个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甚至为了他,她可以出卖自己的底线。然而,这无情的一棒,却让她的心瞬间死灰,仿佛被千刀万剐。
乔楚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她缓缓走过去,对女孩轻声说道:
“对不起,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女孩看了看乔楚,又看了看南宫问天,咬了咬牙,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痪在椅子上。
此时,王世博望着离去的女孩,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
“又是一个为了权力和地位不择手段的人啊。”说完,他斟了一杯红酒,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一曲交谊舞音乐声如潺潺流水般响起,有些人如蝴蝶般翩翩步入舞池,灯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南宫晴看着哥哥,满脸担忧地问道:
“哥,你没事吧?”
南宫问天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我没事,我们去哪里。”随后,他带着妹妹转身去另外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留下其他人在原地,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
乔楚心怀叵测,目光如死水般呆滞地望着那翩翩起舞、成双成对的青春男女,朱唇轻启:“子健,我们去跳舞吧!”
谁知甘子健愚笨地回了一句:“没兴趣。”
乔楚微微一怔,随后如秋水般的眼眸看了一眼甘子健,眼中闪过一丝淡调的神色,企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虽然敕封会上她没有亲临现场,但她早已收到消息,甘子健荣获青龙封号,大权在握,以她的姿色,要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简直易如反掌。
回想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一味地缓和,男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事在人为,她轻声呢喃:“子健,你是不是心里不高兴啊?刚才你的表演,难道是做戏给南宫问天看的?”
甘子健好奇地望着乔楚:“你想多了,跳舞真的不适合我,男人应该在沙场上奋勇杀敌,身为军人就该冲锋陷阵,哼,跳舞……”
乔楚若有所思:“难道是我理解错了?男人的心思还真是如同那海底的珍珠,难以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