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早。”
白眠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四周看了一眼后,朝正换着衣服的陈怜道了一声早安。
“早。”
陈怜换了一身黑白色露肩连衣裙,稍微修身的设计让陈怜的身体线条能完美展示出来,长发随意但不显得凌乱地披在肩上,休闲却又不失正式的装扮,让陈怜整个人显得十分利落大方。
“艾琳小姐提前订好酒店餐厅的位置了,洗漱一下我们就过去吧。”
白眠点了点头,打着哈欠起身走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白眠洗漱完毕换了一件休闲长衫t恤,略短的衣摆让白眠的腹肌马甲线若隐若现,身下穿着一条束脚运动裤裤,看上去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走出房间后,白眠看了眼隔壁的房门问道:“要叫上月儿吗?”
“可以。”陈怜随口回了一句。
“这么早啊,你们先下去吧,我很磨蹭的。”月儿打开房门揉着头发迷迷糊糊的说道。
得到月儿的回复后,陈怜与白眠一同坐上电梯来到酒店餐厅的楼层,很快便来到了艾琳预订的包间,里面除了艾琳之外还有杰克也在。
“来了,休息的怎么样?”艾琳坐在包间里正享受着早餐,看见陈怜两人进来便打了个招呼。
陈怜缓步坐到艾琳旁边,双眼蓝光一闪,扫描了桌上的点餐码:“还行,你呢?”
“我就没有这么休闲了。”艾琳故作疲惫地说道:“昨晚调查了许多事,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你看,我的皮肤都变差了~”
一旁的杰克目瞪口呆地看着艾琳撒娇的模样,心里非常震惊,同时心中对艾琳的形象认知正在逐渐崩坏。
“哦?”陈怜帮白眠点好食物后看向艾琳:“这么辛苦啊,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说着陈怜贴近艾琳的耳边轻声说道:“什么都可以哦~”
艾琳心中一颤,看向陈怜的眼里充满了蜜意:“陈小姐真是个诱人呢,差点就把持不住了。”说完艾琳微微后仰并强迫自己不再看她:“这是关于州长继位仪式的情报,你看一下吧。”
陈玲轻笑一声不再挑逗艾琳,收到发过来的情报后仔细地看了起来。
“小姐,你和陈怜...”杰克小声地问道。
艾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私事,放心,不会影响到其他事的。”
“好吧...”杰克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心里除了有些膈应之外没有其他想法。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白眠起身过去开门,月儿笑脸盈盈地打了个招呼。
“呀呼,早上好啊。”月儿走进包间后,发现里面还有其他人在便收起了笑脸,礼貌地朝艾琳两人打了个招呼。
“月儿小姐,是吧?”艾琳随口说道:“你的事我听说了,真是倒霉啊,方便详细说说吗,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帮忙。”
闻言,月儿元气满满的眼神顿时阴沉了下来,身上也不自觉散发出杀意,抬手抚摸着右眼上的眼罩缓缓说道。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半年前放学回家看到的那一幕。”月儿的语气充满了恨意:“我的父母是天使之心里一种叫“清道夫”的职位,专门替天使之心做各种肮脏的善后工作。”
“当然,我一开始便不知道他们是天使之心的一员,之后回想起来,当时突然搬离新城来到奉城,也是为了躲避追杀吧。”
“说回那天,我一如既往地放学回家,刚靠近门边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察觉到不对劲的我,马上给警备队发了求救信号,接着由于太担心父母的情况,我没有选择逃走。”
...
“呼~”
月儿深深吐出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输入密码后,房门缓缓打开。
满屋的猩红让月儿愣在了原地,浓郁、恶心的血腥味不断刺激着月儿的感官。
“诶呀,你应该就是月儿吧,两位前辈的女儿。”客厅中央带着面具的画家听到开门声,转身看着呆滞的月儿:“两位前辈喉咙不舒服,所以就由我代替吧,欢迎回家。”画家的语气略显疯狂。
“爸爸...妈妈...”
月儿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客厅中央,被吊在半空中的双亲,两人早已失去了生息,喉咙处巨大的切口还在不断出血,赤裸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可怖的伤口。
“和你说话呢,一点礼貌都不懂。”画家的声音突然从月儿身旁传来:“两位前辈在等着你呢,靠近点看看吧。”说着画家关上了月儿身后的门。
“啊!!!”
月儿发疯似的嘶吼着,同时抓起放在一旁的花瓶朝画家砸去。
“诶呦,还有心思反抗,真是不错啊。”画家轻描淡写地躲避着月儿的攻击:“任务里没有你,要是你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我倒是可以放你一命哦。”
已然失去理智的月儿并没有理会画家的话,依旧不断地朝他攻击,花瓶碎了就换椅子,椅子砸坏了就换水果刀,只要能造成伤害的东西,月儿都用了个遍,可惜还是没能触碰到画家,哪怕一点。
“愤怒,多么神奇的力量,能让一个普通的学生爆发出如此杀意。”画家躲过月儿的一次攻击后,闪身来到她身后随手一击,月儿瞬间昏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被一股恶心的味道刺激而醒,缓缓清醒过来后,月儿感觉到自己被束缚在了椅子上。
耳边传来皮肉分离的撕扯声,鼻尖不停涌入血腥的味道,眼前的一幕让月儿差点发疯崩溃,张大了嘴却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醒了,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可以放心说话,不会有人发现的。”
穿着一身覆盖式雨衣的画家回头看着月儿,双手拿着两把手术刀,刀身上面布满了鲜血与碎肉。
“你看看,我的手法还不错吧?”画家走到一旁,拿起一张完整的人皮在月儿面前展示。
“啊...啊!!!”
月儿双眼充满了绝望的恨意,此时除了嘶吼外,什么也做不到,画家手上的人皮正是她的父亲。
“我一直都觉得两位前辈的皮肤,在整个组织里是最好的,早就想纳入我的收藏中了。”画家满意地看着手里的人皮。
“稍等片刻,另一张很快就剥下来了。”画家轻轻放好人皮,重新拿起手术刀开始切割。
“为什么...为什么!!!”月儿发了疯似的质问眼前的画家。
画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走向月儿:“没办法,我只是一个打工人,上司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两位前辈在我刚加入组织时对我颇为照顾,我也十分痛心。”
画家蹲在月儿的面前,想要触碰月儿狰狞扭曲的脸庞,突然想到自己手上的鲜血会破坏了这份美感,于是便停下了动作。
“当我说这不是私人恩怨,做的这些事不是故意针对你的父母时,你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画家平静地语气下隐藏着疯狂。
“杀了我...杀了我...让我去死!!!”月儿疯狂地挣扎着,被绳子束缚的身体渗出丝丝血迹。
画家擦了擦手用力捏住月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可不能让你咬了舌头,我说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就放你一命,你没有回答我就自作主张,当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