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省身数学奖”于1987年第一次颁奖,属于国家级大奖,务必与Icm颁发的国际级大奖“陈省身奖”区分开来,前者限制年龄不超过50周岁,后者无年龄限制,均比菲尔兹奖宽松,只能分别算作世界二流奖项的强势版本和世界一流奖项的弱势版本;
“钟家庆数学奖”于1988年第一次颁奖,且只颁发给中国最优秀的数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不能与其他所列奖项并列;
“奥斯特洛斯基奖”于1989年第一次颁奖(仅奖励至多两位在纯粹数学或数值分析的基础理论方面与前五年中有突出成就的数学家),但由于夏希羽的擅长领域限制,因而不太可能领到这方面的奖项;
“晨星数学奖”于1998年第一次颁奖,每次颁发的名额较多,但限制在45岁以下、在纯数学与应用数学方面有杰出成就的华人数学家,无论如何不能与真正的菲尔兹奖并列(年龄宽限、数量增加和华人身份降低门槛【中国籍\/华裔\/华人】);
两个拉马努金奖、“数学突破奖”、“阿贝尔奖”、“高斯奖”(应用数学界最高奖,而应用数学恰巧是夏希羽在这个世界的本专业)虽然都符合奖项的等级条件,但都在21世纪才有第一次颁奖。
综上,1980年11月现存的主要世界级奖项除了没有数学奖的五个(4+1,此时已有诺贝尔经济学奖)诺贝尔奖之外,只有“菲尔兹奖”、“沃尔夫(数学)奖”等为数不多的几个不限制国籍的数学奖项可以视作世界级大奖,其中几乎只有菲尔兹奖和沃尔夫奖可以并列为最难获得的奖项。
值得一提的是,1983年,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陈省身,与来自匈牙利科学院的保罗·埃尔德什两人才一起获得沃尔夫数学奖。
因此,作者个人认为:夏希羽在任何意义上都还不能和他们并列,至少现在不能。
夏希羽长叹一声:“让你得到的我的主要记忆果然是对的。正是如此,这个时代的记者可有着四五十年后不曾想象的地位啊。哪怕是到十多年后,两院院士和人大代表买火车票的时候,都得‘顺便’借用记者通道啊……如果我没有现在这样的成就,我连担心这些问题的资格都没有。当我在模糊数学做出世界级成果的时候,国内有几个人知道这事?又怎么可能被国内的媒体关注?”【1】
见沈涵曦有点疑惑,夏希羽问道:“你爷爷和其他家里人没跟你说过?”
“说过,但我那会还没想到我真的会来到这个时代。而且我并不是和你一样的魂穿,而是伴随着英灵体的英灵形式——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了。所以,不论我们的关系是好是差,我都必须尽我所能地保护你。”
沈涵曦轻声说出的这句话让整个大厅里都陷入了沉默。
几分钟后,夏希羽才说出了自己这天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涵曦,你记着我一句话,无论我这辈子再厉害,无论修改器再怎么改动,我也有两座不可能超越的20世纪的数学丰碑。论研究水平,我的天赋不允许我超过无国籍的格罗滕迪克,而论发掘人才和论文数量,我不可能超越匈牙利裔米国人保罗·埃尔德什。以我这副身体的能力,我这辈子能参与发表的论文能上四位数都勉强。
“如果要超越前者……费马大定理已经是我在经典数学领域的能力上限,就算我真的能做黎曼猜想,也可能要燃烧生命……但也不一定能做成,我一个人独立完成这两个证明是我唯一超越格罗滕迪克的可能。至于后者……每个月署名至少四篇或者每周署名至少一篇才有可能超过后者。我没有这样的精神力和体力——每天研究17-19个小时会让我在25岁之前就挂掉的……我总觉得我至少要活的比拉马努金要久吧?”
听到这里,沈涵曦只是点点头,期待着夏希羽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她没有等到,最终只是看着他独自回到了房间。
“伟大如我,死后也是两手空空。”
沈涵曦用拉丁语轻声说出这句话以送别继续前往实验室研究的夏希羽,随后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