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你输给我不亏，只是可惜了，你和南疆那些人，死到临头都还在内讧，以至于到死，你都没能知道，当年凤九倾刺你那一剑的真相，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着抬脚，正欲抢过我手里的剑，用我的剑，来了结我的性命。

而我一直没有回应，等的便是这么一刻。

在她伸手抢剑瞬间，我一个咬牙，直接翻身而起，用握在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直接刺入她的胸口。

方才打斗的时候，我一直找不到她的真身。

但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总是真的了吧？

“你——！”

“你竟还玩偷袭！”女人大怒，猛地后退几步，捂住自己胸口的伤。

她虽是不死之身，却不代表不会受伤。

我这一剑，力度十足，刺得她浑身上下，都变得透明，更有一种快要碎了的玻璃，那种支离破碎的既视感。

“沉镜，看来还是我技高一筹啊。”我擦干流在嘴角的鲜血，用那插在地上的长剑，撑着身子看她。

“我说了，哪怕是死，我也会拉你做个垫背。”

“而你，就算是不死之身，也有软肋，也一定会死。”

“可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魂飞魄散，元神寂灭都经历过，还不是一样，重新为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