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你别乌鸦嘴啊。】
实际上就是这么巧,鱼子平此刻就在门外。
应愉心说到做到,在学校告发了这件事,鱼子平和鱼饮香今天去学校的时候被轰了出来。
鱼子平狗急跳墙,让鱼饮香回他买的房子那里等他。
而他来老房子这里,打算用吴冰冰,应愉心这个最好的朋友来要挟她帮他们摆脱这个罪名,还要讹一笔钱。
可是谁知道,刚到门口,他就发现了开门的痕迹。
鱼子平立感不妙,立刻开门而入,正好和搀扶着吴冰冰准备出来的应愉心打了个照面。
手机是吴冰冰拿着的,应愉心被吓了一跳,立刻将吴冰冰护在身后。
这次。他一定要保护好她!
“没想到啊应愉心,你还挺聪明,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我们好好谈谈。”
既然应愉心已经找到吴冰冰了,那也省的他再带她去要挟应愉心了。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现在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两个女的,他一个男的还弄不过吗?
所以,鱼子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怪我识人不清,当初没看穿你的真面目,鱼子平,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鱼子平朝着天花板莫名大笑了起来,那张原本因为妲己蛊变得扭曲的脸,更加诡异。
“那还有更恶心的可怎么办呢?我都知道了,要不是星海大学里的那个孟煜城,你也不会知道这么多,我和香姐也不可能被发现。”
“要不是他。你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把吴冰冰带出来所以··...”
应愉心:“所以怎么样?!”
鱼子平嘴角扯起冷意。“所以,我找人弄死他··…”
【他现在疯了,真的疯了。】
【完了,感觉小姐姐会有危险,就不该一个人来的
啊。】
楚紫妍本来是在吃瓜的,突然听到了孟煜城的名字,二话没说就起身跑了出去。
曾婷怡一脸莫名其妙:“你去哪阿楚紫妍?”“有事!”
孟煜城是因为她。这才卷进这场风波里的,鱼子平那个疯子找了人去弄他,他有危险,总不能不管他吧,那也太不道德了。
楚紫妍一时心急,忘记了其实可以给他打电话的。顾南星还没来得及说,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吴冰冰怕鱼子平对应愉心做出什么事,于是开口:“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她想用法律来震慑住他,可惜不管用。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要是应愉心你今天不答应我的要求,你们就别想离开这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鱼子平竟然从兜里面掏出了一把小刀。
两人慌了神,应愉心立刻对着手机大喊:“顾姐,救救我们。”
顾南星:“.......
顾南星感到很无奈,为什么人人都当她是许愿池里的王八,求什么就应验什么?
鱼子平笑了:“原来又是这个节目,不过应愉心,远水可救不了近火。你找人帮忙也没用。”
顾南星面带着浅浅的嘲讽的笑意,声调上扬、漫不经
心。
和某人的样子有点像。
“不试试救,你怎么知道,救不了近火?”
话音刚落。房门被冲开,警察一字排开涌了进来··…
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将鱼子平给拿下了,伪造学籍档案
本来就是刑事责任
鱼子平被抓走之后都没想到,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样,原本是应该按照他计划的那样进行的啊。
“不!警察同志,我还要见我姐姐一面!你们放开我!”
“放心吧,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吴冰冰也没有料到事情居然会这样发展。她都准备好和鱼子平拼命了。
“愉心,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来的时候报了警吗?”应愉心摇头。将手机从她手里拿过。
她将镜头对向两人。真挚地向直播间里的顾南星鞠了一
躬。
“我想,肯定是顾姐提前算到了我们会有危险,所以才提
前报警了,谢谢你顾姐。”
顾南星浅浅微笑:“职责所在。”
算命消灾都是她的工作,反正林导会结算工资的。
吴冰冰听应愉心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免对顾南星佩服,再次向她感谢了一番。
【所以,那个鱼子平被抓走了,那那个鱼饮香呢?她怎么样了。】
【刚刚好像有听到警察说,他们两个会见面的。】
应愉心看到了这些弹幕,耐心解释:“知道鱼子平用我的钱买了房子之后,我就联系了我的律师给我公关了,房子在走拿回来的流程。
鱼饮香和鱼子平一样,涉嫌绑架囚禁罪和伪造学籍档案,被带走了。”
【干得漂亮。不愧是干金大小姐,钞能力就是好啊。】
【不得不说,小姐姐很清醒。】
陆深杭看完这一切,好心提醒:“应小姐将来,还是要擦
亮眼睛好好识人比较好,不要重蹈覆辙了。”“智者不入爱河,我要搞事业!”
吴冰冰点头表示赞同,看见闺蜜回心转意了,她一脸的欣慰:“不错不错。这才是应大小姐嘛。”
应愉心高兴的同时,突然想到刚刚鱼子平说的话,瞬间有些着急了。
“顾姐,刚刚那个渣男说,他找人去找孟教授的麻烦了,怎么办。”
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啊。
“放心吧,有人已经去救他了。”顾南星无奈摇头。
这样一来,应愉心也松了一口气。
“导演,经过这次的事情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我愿意出资赞助你们的节目。”
林业明本来在镜头外潜水的,听到这句话,立刻蹿了出
来。
“好啊好啊,具体事宜,我们之后来谈。”应愉心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嘉宾们休息一天,然后再继续开播录制。
林业明讨好似的给顾南星递了酸奶:“顾“头真是我的小摇钱树啊,我得好好供起来。”
节目直播已经关闭了,大家都准备收工休息了。
顾南星接过酸奶喝了一口,林业明的彩虹屁她是见怪不怪了。
她扭头看了一圈,没看到那个金头发的男人,于是问了一句:“那个来找你的金毛呢?”
“金手?什么金手?”
林业明又反复回味了这句话,现在理解了。“你说的是金宿啊?他有事先走了。”
此刻的金宿,猫着腰正在客厅里来回打望。
正感叹还好没人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金宿,回自己家跟做贼似的,你见不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