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过身来,才意识到地上还躺着受伤的孙大方呢。
两人急忙朝他奔过去。孙家媳妇俯身,声音轻柔地问:“大方,你感觉如何?”孙大方呻吟着回答:“娘,我全身都好痛。我的腰可能受伤了,还有我的腿似乎断了。”
孙小利面色阴沉地说:“大方,我跟你娘先将你抬进房里,你得忍住点疼啊。”
孙家媳妇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可是,大方现在的身体还能动弹,我们很难搬动他呀。也许我们应该请邻居们过来帮忙。”孙小利压低嗓音,立刻反驳道:“你怎么这么笨呢?大方是因为偷看别人,才从屋顶摔下来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大方的丑事不就被揭露出来了吗?”
孙家媳妇焦急地跺脚,无奈地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呢?”孙小利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自家耳房的门板上。他心中一亮,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摘下门板,然后扛回到孙大方身边。他喘着粗气,轻声对孙家媳妇说:“我们把他放在门板上吧。这样抬起来会方便很多。”
孙家媳妇点点头,于是两人开始动手。他们一个人扶着孙大方的头,另一个人翻动着他的身体。由于动作不够轻柔,每一次翻动都让孙大方痛苦不堪,疼得他脸色发青。经过多次尝试,终于将孙大方移到了门板上。紧接着,孙小利和孙家媳妇一人抬起门板的一端,将孙大方抬进了屋里。
宁梦欣见朱文昭朝着前院耳房把剩下的半个鸭腿扔了过去,柔声问道:“文昭,好好的鸭腿干嘛扔掉啊?上两年,我们的日子过的多苦啊。不要说吃鸭腿,甚至有时候连杂粮都不吃上。”
朱文昭微笑道:“因为我看见一只小黑狗,他一直盯着我们呢。我就用半只鸭腿打发了它。”
“啥,屋顶上有狗吗?有猫还有可能。狗怎么可能会爬墙呢。”宁梦欣一脸疑惑的模样。
苟守俭大致已明白是怎么回事,笑着对宁梦欣道:“姐,这事你不要管了。肯定是只狗,只有狗才爱啃骨头嘛。大概那只狗是被我们的肉食吸引来的。不要说是屋顶,就是爬上树也有可能的。”
宁梦欣还是有些不解,但她知道弟弟和朱文昭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午夜时分,朱文昭在自家院子内练拳,此时他已经一口气练习两个钟头,累的瘫坐在地上。自从搬来柘城县城,他很久没有那么惬意的练拳了。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但他全然不顾。
正屋的门悄然拉开,宁梦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开水,缓缓走向朱文昭。她温柔的声音仿佛春风般拂过他的耳畔:“喝点水吧。”
朱文昭慢慢抬起脸,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情,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柔声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入睡呢?是不是我的动静把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