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竹林诧异道:“难道狂风遇到了对手?”
话音刚落,后面又三匹马追到,为首一人右手拿驳壳枪,左手小手指挂在缰绳上,其他四个手指照样握把驳壳枪;身后两人穿着伪军服装,各自拿着一把长枪。
符竹林医生一声惊呼,“乖乖,双枪,难道他就是传说的血狼。”
朱文昭沉声道:“雪狼是双枪?”
符竹林轻声道:“嗯,传说雪狼一人双枪,一步三枪,百发百中。”
朱文昭疑惑道:“什么鬼,什么双枪,又三枪?”
“他们说雪狼是双手枪王,跑一步能打出三枪,而且枪枪能中。”
“那么厉害。听人说,枪王都是子弹喂养出来的,如此绝技,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子弹。”
朱文昭、符竹林跟着走了一公里,却见雪狼与两名伪军兵士掉头回来。三人三马缓缓迎向朱文昭、符竹林。一伪军卒上前,朗声道:“刚才被我们追那人便是马匪狂风,他已经伏法,被我们打死在河里内,你们不许给他收尸。另外,他的马受伤颇重,已寸步难行,你们可以把它拉去吃掉。”
另一名伪军兵士,轻笑道:“老张,你说笑呢,他们是和尚,怎能吃肉?”
朱文昭朗声道:“两位官爷,我师兄是和尚,但我不是,我只是个俗家弟子,可以吃肉的。谢谢你们了。”
伪军兵卒瞅见朱文昭背的包裹和布袋,“小和尚,你背的是什么?”
雪狼厉声道:“老张,你有没有点出息。连个孩子的东西都惦记,真是丢我雪狼的人。以后不要跟我雪狼蹭功劳了。”
“不敢,不敢。”
另一兵卒暗自偷笑,低声道:“跟着雪狼,还那么小家子气,雪狼的威名都要被你坏了。”
朱文昭瞅着三人逐渐远去,朝前奔跑,因为那匹受伤马匹若被难民发现,就没他们啥事了。符竹林也来了精神,毕竟能吃顿肉食是奢侈的事情,虽然马肉不像牛肉驴肉那么美味,吃起来硬硬的,但毕竟是肉食,还是果腹良药。
两人跑了一里余,却没瞅见受伤马匹,朱文昭不由得犯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见了呢?
于是,他嘱咐符竹林,“师兄,我们二人先找到血迹,然后顺着血迹找马。一匹马够我们吃上一段时间了。”
符竹林颔首道:“可不,寺里也就有口福了。”
“别高兴的太早,还没寻到马呢,千万不能让他人抢先。我先把面粉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再四处找马,不然,碰见了流民或者马匪,被他们面粉带马匹一并抢去,我们到时候都没地方哭去。”
“师弟所虑甚是。”
朱文昭四周瞅下,不远处有个二三十年树龄的槐树,走到槐树跟前,“噌噌”几下爬了上去,他把面粉绑在一个树杈上。固定好,又伸手拉了拉,以防脱落,见其纹丝不动,才放下心。
朱文昭四周环顾以确定附近有无难民出入,却意外瞅到那马匹在不远处的草丛中。
“师兄,我瞅到了,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