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奇志走到他身旁,告诉朱文昭哪些动作可以调整,边说边比划。朱文昭耐心倾听,并把自己练武过程中的疑惑,告诉詹奇志,让他解答。
符竹林见此情景,他的脸上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站起来,朝着自己的禅房走去。
辛庆玲的心情随着朱文昭一套心意拳的演练结束而平复。她转过身对着宁梦欣平静的说:“咱们去厨房吧,文昭弟弟他们饿了,饭没吃上,还跟那帮马匪打了一架,消耗了不少体力。”
宁梦欣附声道:“姐姐说的是,想必他饿坏了。”
褚贵五悄悄的退到寺院外,他本来是跟独眼龙等马匪一起来的,当独眼龙和朱文昭众人对峙时,他趁着混乱,避开了同伴的注意。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寺庙的暗处,眼神四处游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好处,却让他失望了。他刚准备进詹奇志的禅房,独眼龙就被詹奇志、朱文昭打出厨房外,继而狼狈的朝寺外跑,他来不及跟在后面,只得偷偷躲了起来。
夜幕降临,少林寺的钟声悠悠回荡在山谷之间。在一间昏暗的禅房里,符竹林烦躁不安坐在床边,脸色阴沉。他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嫉妒。他眼神锐利,犹如黑暗的狼,紧紧盯着那扇关闭的木门,那是朱文昭和苟守俭的禅房。
他想起白天的一幕,朱文昭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深受师傅的喜爱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久久徘徊。朱文昭没到之前,他颇受受师傅宠爱,是他抢了他在师傅心中的位置。这让符竹林内心极度不平衡,对朱文昭的嫉妒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夜风悄悄透过窗缝,吹拂着符竹林的僧袍,却无法拂去他心中因吃醋而升起的怒火。他起身踱步,每一步都如同在心头重重的踩下。仿佛要将那股怒火发泄出来。
窗外,月光洒在静谧的院落,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夜的沉寂。符竹林眼神一凝,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
只见褚贵五出现在他的面前,符竹林冷声道:“是你?你还敢来,你老大都被我师傅打跑了。”
褚贵五着急道:“小点声,我找你有点事。”
符竹林冷哼道:“找我干嘛?我们可没什么交往。”
褚贵五用眼神观察下四周,轻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否找个地方聊聊。”
符竹林眼睛扫了褚贵五一眼,冷声道:“跟我来。”
符竹林朝着他房间后面的一棵大樟树走去,这棵樟树有数百年的历史,它苍劲有力,身姿魁梧,树冠像只几十米的大伞一般,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月光。
两人走到了樟树的下面,符竹林对着褚贵五说:“说吧,什么事情?”
褚贵五阴声道:“今天,你那师弟练武的场景,我看见了,看来你师傅准备把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你这师兄将来可受他指挥,只能做寺庙的奴役了。”
符竹林听见这话,本来就满肚子的嫉妒之火,更旺的燃烧了。褚贵五看他不说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他接着说:“你说这凭什么啊,你比他早来了一两年,他才来几天啊,你师傅他太偏心了。”
符竹林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他越这样,感觉越难受。符竹林恨声道:“你给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褚贵五见符竹林已上钩,便说:“如果你跟我合作,我可保你坐上住持的位置,少林寺以后由你掌管,你想想那日子过的该有多滋润。”
符竹林闭口不语,陷入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