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昭兴奋的喊道:“哈哈,这河里有鱼。晚上有鱼吃了。”
符竹林却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我们没有渔具,有鱼也没办法抓。”
“没有办法就想办法,我看这水并不深,那些水草都露在外面,我们就挖土挡水捉鱼,你从那个稍高一些的地方下手,然后在那个地方拦。”
“好的,师弟真有主意。”
朱文昭笑着说:“那好,你开始挖吧,我记得寺庙里有个铜盆,我去拿回来挖水用。”
在正午的阳光下,一片宁静的河滩上,一个身影正忙碌的挖土。他双手紧握铁锨,一下一下地深入泥沙之中,随着每一铲的翻动,新鲜的泥土气息与河水湿润交织在一起。河边的浅水处,几只小鱼悠然自得地游曳。每当铁锨翻起水花,它们便好奇地游过来,似乎在窥探这突如其来的动静。
朱文昭回来的时候带着苟守俭,朱文昭手里拿着个铜盆,而苟守俭拿着一个用葫芦分割成的水瓢。苟守俭看到那些小鱼兴奋的不得了。他笑着对朱文昭说道:“哥哥,等下捉鱼的活交给我。”
朱文昭微笑着说:“我们一起下手,早完工早点回寺庙吃中餐。”
三人一起动手,很快便把一段河流的两头的土炕给堆了起来,苟守俭拿着水瓢,便迅速的把河段的水朝外抛去,而朱文昭也用铜盆挖水,符竹林用铁锨抛水。
被拦截的河段,水位下降的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便见了底,那些鱼、河虾、泥鳅等纷纷现身,引得苟守俭一阵阵惊呼。用手抓,有盆舀,用铁锨抛,三人用三种方法,经过一番激烈的捕捉,便逮了一铜盆多的鱼虾。
苟守俭兴奋的说:“回家煮鱼汤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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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朱文昭跟着符竹林来到了藏经阁,藏经阁的锁生了锈,符竹林拿着从师傅詹奇志那哪里的钥匙开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朱文昭便拿起门口的一块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猛地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石头砸向那把锁。
“砰”的一声,石头重重的打在锁上。锁扣处飞溅出几缕火星,然后松脱开来,落在了地上。
符竹林推开了门,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面而来。阳光从高高的窗户射入,灰尘在空气中飞舞。书架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经书。书页的颜色已经泛黄,边角已经磨损,它们默默地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符竹林用手扇了扇脸前的灰尘,“师弟,你看哪些是拳谱?”
朱文昭拍打下书架上的灰尘,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看,只见上面写着《楞严经》,他把书放回,又抽出一本《法华经》,如此找了数十本,却未看到一本拳谱。
朱文昭心情烦闷,轻叹道:“有没有搞错,竟然都是佛经。”
朱文昭朝里走去,在藏经阁的角落里,一套陈旧的木椅静静地守候着。桌子上的坐垫已经磨损,朱文昭拿起坐垫,拍打几下上面的灰尘,一屁股坐了下去。
“咔嚓”一声,凳子腿断裂开,紧接着凳子散架开,噼噼啪啪的摔在地上,同时听见地上微弱的回音。
朱文昭皱着眉头,心想:难道这地板是空心的?便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地板上敲了敲,地板又发出沉闷回声。他便去拿了根撬棍回来,把地板撬开,露出一个用绸布包裹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扯开绸布,一本书出现在眼前,只见树皮上写着三个楷字:易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