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怕的,看看祝师这只老狐狸耍什么花样也好,说走就走。”
小童骑着黄牛,红颜小老鼠也一起坐在牛背上,红颜有虎符,轻轻松松出了安邑城。
单说这日夜晚,刀姐和鬼斧换上黑色夜行衣,悄悄溜出城门,趁着夜色来到祝师营地。
气死风灯高挂,大门紧闭,照如白昼。
里面的守卫倚着长枪坐在地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颇有几分困意。
刀姐和鬼斧一看,没走正门,绕道后面。
这营地虽小,却防守十分严密,全部用刀车并排相连。
刀车是打造得坚固的两轮车,车体与城门几乎等宽,高有三丈。
车前有木架四层,各层固定尖刀若干口,锋利无比。
车体有长辕,可攻可守,难以入内。
刀姐和鬼斧到了营地后面,鬼斧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如此严密,不知如何进得?”
刀姐呵呵一笑,嘴角上扬,说道:“这回你认栽吧,在外面等我。”
说罢,身子一纵,跳起三丈多高,好似金鸡独立,单脚踩在两刀之间的缝隙之处,用力一蹬木架,一翻身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刀姐也很奇怪,左看右看,再打量打量自身,心中暗喜,本以为自己说了大话,只好一搏,没想到自己的轻功竟厉害许多。
鬼斧一看,这要是进不去,还怎么在刀姐面前炫耀。
他咬了咬牙,我跳、我跳,没敢向前跳,向上跳了跳,可没想到这一跳竟然高有四五丈,还没太用力。
正看到刀姐拽出了月牙刀,心想还等什么,拼了。
可没想到用力过猛,没等踏上木架,直接就越了进去。
可没想到这刀车还挺宽,正好对准了刀尖就下去了。
刀姐听到声音一看,这要落下来非扎个半死。
赶紧跳起,在半空中就是一脚,正踢在鬼斧屁股上,踢出能有一丈多远。
啪叽摔了个结实,鬼斧爬起来还嘟囔着:“谁踢的,有胆量站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刀姐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叉腰说道:“姑奶奶踢的,要不然你早死多时了。”回手指了指刀车,鬼斧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赶紧笑嘻嘻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要是别人,我早打他个满地找牙。”
刀姐笑道:“再胡说,再踢你个狗啃屎。”
鬼斧连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全听夫人的便是。”
气得刀姐横眉立目,却不敢高声言语。
经这一折腾,有四个巡逻的好像听到了动静。
“谁,有人吗?”一个巡逻的警觉地问道。
“瞎喊什么,大半夜的,惊动了当官的你找死吗?这么高的刀车栅栏谁进的来。”
说完,几个人继续巡逻。
夏王被困在祝师大营,临时准备了个牢房命人看守,手上脚上绑着铜锁链,这罪遭的就甭提了,只给少许剩菜剩饭,勉强度命。
姜流儿和纤云商量,祝师居然出尔反尔,实乃奸邪之徒。
虽说和夏王祖辈有仇,可也都是为了各自的族人和百姓,是非恩怨难以甄别,可和夏王没有一丝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