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文和其母亲见状吓出一身冷汗。
善文忙问若风:“很疼吧?没事吧。”
若风好像如梦初醒,半天才缓过神来。
说道:“没...没..没事,好像在我的头上揉了一下。”
鬼斧早已将玉石斧收好。
转身给夫人施礼告辞。
善武忙说:“多谢鬼父兄相助。”
鬼斧说道:“不必客气,都是为了国家社稷,我义不容辞。”
说罢转身就走,善文送到院中,挑着空担子走了。
勾陈在房门外偷眼观瞧,就感觉有体内一颗龙珠在动,伸手幻出一看,吓了一跳。
龙珠上竟然显示出两只龟爪,舞弄玉石斧。
动作似乎被放慢了一样,看得十分清楚,勾陈感到迷惑不解。
辰时已过,四玄女到了北门多时,可就是不开城门。
急得红颜几次上前争吵,城外的人也高声呐喊。
城墙上的卫兵说道:“正晌午时以后开门。
正在捉拿要犯,如若再向前闹事,就放箭了。”
说话间一队十人的卫士,搭好了弓箭。卫士长说道:“放。”
就听嗖嗖弓箭声,吓得众人四处逃窜。
或有受伤,也不知晓。
南门公主和善武亦是如此。
善武为了不被发现,将马拴到了远处林中。
毫无办法,白天更无法硬闯。
勾陈、善文、相国在府中心急如焚。
没有办法,午时将至,只好依计行事。
勾陈突然想:“祝师不会轻易让公主见到夏王,一定会暗中埋伏。”
于是和相国说道:“相国,为防不测,我扮作车夫,公主扮作男奴。
并且在院中放出风声,就说公主没有找到。
另外,我们还不能揭露祝师的阴谋,我们无凭无据只能惹来祸端。
不如随便给理由,到时有我来应对。”
想过说道:“此计甚妙。”
于是善文和相国走到院中,转了两圈。
善文说道:“父亲,这可怎么办,善武出去找人。
这时都三天了,还不见人影,可如何面对夏王,非治罪不可了?”
老相国直摇头。
说道:“那也得进宫面见夏王,带上个家奴,也好回来报个信,叫车夫准备马车。”
过了不多时,车夫钩陈赶着马车,相国、善文和家奴公主坐在马车直奔王城。
祝师早就接到探子回报,没找到公主。
老祝师胸有成竹,可这只老狐狸狡猾得很,还是派人在半路搜查。
勾陈赶车刚经过主街,就被一伙官兵拦下。
原来玉面阎王和右护法谷之遥领兵在此。
拱手向车内施礼道:“奉祝师之命,检查一切过往车辆。
捉拿夜闯祝师府要犯,还请行个方便。”
相国一听,十分生气说道:“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官阶相同,你有何权利搜我的车。”
玉面阎王多横,说了声:“别怪我无礼了。”
一挥手上来四人,去掀车帘子。
善文急忙说道:“父亲,赶时间要紧,不必和他们计较。”
官兵掀帘一看,果然只有三人。
相国、善文和家奴。
一个官兵然后回禀玉面阎王。
说道:“只有三人,并无可疑之人。”
只是心想:“这家奴长得倒很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