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不过是连接一种向往 是从这一头到那一方 最终还是那份来自本体的可以裂变的力量 外表都会消亡 把具有伤害的情节悄悄地掩藏 我在昏暗中静静的等待光明来的时候的那股匆忙 就像站在松兰山的沙滩上 让递进的海浪抚着略有汗臭的脚掌 把带着荒唐的岁月慢慢的遗忘 我在流浪中默默的承受离别后的日子的那种信仰 仿佛窝在大草坪的凹陷处 让柔软的枝叶垫作可以熟睡的大床